甚至还说了一句话,差点让杭辞意的脸色龟裂。
“你这小模样,长得确实很标志。”
怪不得宴会上那些女子都对杭辞意投怀送抱,眼神余光都黏在他身上。
马车外隐隐有“噗嗤“的声音,随即只剩夏日微微的风声。
杭辞意满头黑线,猝不及防和夙予繁的眼神对视,心脏“砰砰”的跳动。
“你一个女子,说话矜持一些。”
他一挥手,将马车里的夜明珠收进了夹层里,马车瞬间一片漆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他微红的脸颊。
夙予繁没有在意马车里的变化,而是轻笑道:“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你确实很好看。”
杭辞意脸上突然间泛上了一股热流,脸色红得滴血。他攥紧放在膝上的手,没有理会夙予繁。
流风心里已经开始忐忑。
姑奶奶呀!上一个说王爷容貌的好看的人,现在还在床上瘫着呢。
杭辞意:明明是那人欲对本王图谋不轨。
上上一个夸王爷容貌姣好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有他那么高了。
杭辞意:胡说!那明明是个细作,该死之人。
流风不由地猜测,夙予繁多久会被杭辞意扔下来。
结果,没有。
是的,没有。
甚至夙予繁还顺手搭着杭辞意的手腕,下了马车。
流风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
‘王爷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杭辞意下了马车,眼神不善地看向略微呆滞的流风道。
“即日起,你回殿中训练,一月为期。”
流风一下子回神,脸色垮掉,心里有几千个不愿意,但也只能俯首遵命。
“是。”
说好听点是去训练,说难听点就是惩罚。
流风恨铁不成钢地打了自己一嘴巴。
都怪这张嘴!怎么就没忍住呢?
下次一定把耳朵堵上。
杭辞意:你还想有下次?
流风:不敢,不敢。
流风打了个冷战,小心得环顾了四周,随后飞身没入夜空。
夙予繁回到翔音院,立刻闪进空间。
年糕在夙予繁进来地那一刻,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过来,一下子撞进了夙予繁地怀里。
【夙夙!】
夙予繁熟练地抚摸着年糕柔软的皮毛,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年糕垮了脸。
【我给你的名单都查的怎么样了?】
年糕眯眯眼,就是说不能让我享受享受这么安静的时光吗?
唉~
【查出来了,已经整理好文件,放到你的书房了。】
夙予繁放下年糕,径直进了别墅三楼的卫生间:【好。我先去洗漱,等我出来了再看。】
一番洗漱过后,夙予繁穿着红色丝绸吊带睡衣,踩着白色兔子小拖鞋去了书房。
书桌上是年糕整理出来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