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尽力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要报太大的敌意"
赵京试图让秦肖不要对其他人有敌意。
秦肖露出轻松的微笑。
“我知道，赵组长。”
赵京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给姜萍和邵薇打电话可以吗？"
"不用跟我请示啦，你想先给谁打？"
"我先打给邵薇。"
"好的，那我给姜萍打电话，走这边。"
秦肖和赵京朝树下的长椅走去。
赵京点燃一根烟，把手机放在耳边。
可是对方没有接电话。
"是不是去上补习班了？"
"你好，是邵薇吗？"
秦肖打电话的样子让赵京失笑。
声音低沉，就像在给女朋友打电话一样，让人听着都觉得温柔。
赵京吐出烟雾，注视着秦肖。
"想一想那天天气怎么样？"
赵京可能是被烟雾呛到了，咳嗽起来。
赵京看了秦肖一眼。
是催眠。
一步步唤起那被时间掩埋，雾气般的记忆。
那天天气如何，班级里有多少人等等。
随着通话时间的推移，秦肖慢慢地点点头。
"是这样啊，觉得他长得很帅吗？"
就这样，通话时间又过去了十多分钟。
"嗯，谢谢，我会努力找到她的。"
挂断电话后，秦肖感到一丝口渴。
“找到什么线索了？”
“是的，好像有了一些。”
“是什么？”
“她给某个男人发过几张照片，男人好像是成年人，长得很帅。”
从朋友的陈述中，他们得以窥探杨小小的渴望。
赵京摸了摸下巴。
“她有可能跟着那个男人离家出走的吗？”
“有这种可能性，她总是说希望尽快成年。”
赵京弹了弹烟灰。
“如果她真的去找那个男人的话，不应该像被绑架一样穿着校服，然后扔掉手机。”
“那个男人，有可能在引导她的行为，不管是杨小小还是那个男人，一定是有组织的行动。”
赵京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
警方的调查没找到线索，所以得从另一个方向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