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很多，万一信徒们听到了传来传去的话，也可能会产生误解，我会好好配合的。"
周东哲微笑着向秦肖使眼色。
示意秦肖他会守在门口，让秦肖进去另一边。
秦肖与周东哲交换了眼神后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秦肖按下手机录音按钮，看着挂在墙上的十字架。
除了十字架，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
秦肖坐了下来。
像防虫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小孔里，传出了崔浩文的声音。
"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
秦肖用低沉的嗓音开口了。
"换个问题吧，你知道吴成斌吗？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是二十八岁的青年。"
"吴成斌～，吴成斌。"
"13年前被凶手用砖头击中而死的受害者。"
"我不认识这个名字。"
"你是什么时候当牧师的？"
"已经快一年了。"
"那之前你从事什么工作？"
"以前我做了一段时间的屠夫，然后开了一家猪肉店，但是，我可以问问为什么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吗？"
秦肖微微点了点头。
从陈述中分析得知，他完全在说实话。
如果能面对面交谈，可能会了解更多的事情。
但是，他有一个弱点。
可以让他想要杀人的强烈动机。
那就是他的弱点。
秦肖改变了问题。
"在忙的时候，你的女儿也帮你干过活吧。"
"不，那是个危险的工作，我不让她接近。"
秦肖眯起眼睛。
"原来如此，你知道你的女儿去过凶杀现场吗？"
"是的，我听说过。"
"两人被发现惨遭杀害，但是，你的女儿却像亲眼见到现场一样，非常详细地报道了案情。"
"那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那是一个非常严密的现场，连其他资深记者都无法知道。"
崔浩文的声音像是在反问一样迅速地流了过来。
"我听说她是从举报者那里得到的信息。"
"我们警察认为举报人和崔时妍小姐是这起案件的嫌疑人。"
短暂的沉默。
崔浩文牧师打破了这黑暗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