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郑兆才坐在椅子上,割开了他的腹部皮肤。
“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啊!”
绑在椅子上父亲郑洪,面对着儿子郑兆才,哭嚎着倒在了的地板上。
我把剥下的皮肤放在郑兆才的头上,扶着郑洪站了起来。
然后我绕到郑洪的背后,靠着他的耳朵说道:“今天你儿子晚上吃了什么?你也吃了吗?那就得看看他消化得怎么样了。”
“啊呜呜呜!”
虽然不知道被胶带封住嘴巴的郑洪在说些什么。
但我不需要知道。
只是他闭着眼睛,让人很不舒服。
我抓住郑洪的头发,让他的脸朝向天花板。
当我把刀尖放在他的眼皮上时,我能感觉到他在颤抖。
"既然你已经成为观众,就应该一直观看,直到表演结束。"
"呜呜呜呜!"
当我割下他的眼皮时,失去控制的眼球被血迹弄脏了。
"现在才让我满意。好了,从现在开始朝着高潮前进,好好看着吧。"
我带着满意的微笑再次走向郑兆才。
粘稠的血液从地板上凝固。
我在郑兆才面前跪下,握紧刀子。
为了让郑洪能更好地看到他儿子的样子,我费力地稍微扭了扭身子。
在正式开始表演前,我扭头看了一眼郑洪。
流着泪水的模样让我非常满意。】
[我用刀杀了你们的青年,以你们的马为掠物,用你们的恶臭扰乱我的鼻子,但你们却没有回头。]
秦肖看着牧师的目光,思绪快速闪动。
如何有效地瞄准目标。
………………
秦肖像猎食前的猛兽一样悄悄地呼出了气息。
这时,收到了来自周东哲的群消息。
[周东哲:人太多了,事情可能会变得复杂,等到礼拜仪式结束吧,秦肖啊,找到了吗?]
[我:找到了,应该是牧师。]
[周东哲:崔燕和崔浩文牧师,姓也一样,]
[钟达:现在抓住不就好了吗?]
[周东哲:喂,现在来参加礼拜的人有600多人,跟疯狂的牧师一样的狂热信徒也会有吧?如果三分之一的人现在齐声找我们的麻烦,一定会出问题。]
[钟达:这就轮到我起作用了。]
[崔东哲 : 闭嘴,大家各自在位置上等待吧。]
[当你们准备站在基督的审判台前,无论是金、银、宝石,还是木头、草、稻草]
四个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礼拜仪式结束。
礼拜仪式结束了,众人都从教堂向外走去,崔燕记者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时,李依珠抓住了她的手。
"请稍等。"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