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宁要出去玩,刘起哭闹着也要跟着。
不得已,阿宁带上了傅湘流和刘起一起前往百德镇。
百德镇离马嵬镇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单靠脚走路,走上一天也才走三分之一的路程。
为了加快进程,阿宁重新雇了一辆马车赶路。而留在家里的马车给大哥用。
在途中客栈歇了一晚,第二天就进了山路。山路崎岖,陡峭,刘起掀开车帘,心里忐忑不已。
“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儿的地方,看着都让人害怕。”
刘起指了指外面萦绕着缕缕烟雾的峡谷之地,“太像二哥话本里出事故的地方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刘起成了货真价实的乌鸦嘴。
在他们进山不久后,就有土匪拦住了阿宁他们的去路。
他们五六个人拿着刀威胁车把式和阿宁他们:“都不许动,都给我出来。”
傅湘流一点也没忍着,笑出声:“你到底是让我们不动,还是让我们动?”
“你个臭小子敢埋汰老子,活腻歪了是吧,出来!”
阿宁和傅湘流刘起从车里出来了,阿宁是最后一个下马车的。
她出来时,土匪们的眼睛都圆了一圈,“大哥,这小姑娘长得白净啊。
抢回去做压寨夫人,给咱们生儿子吧。”
傅湘流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刘起直接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出生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就你这种货色还想肖想我妹妹,你配吗。”
“你!”土匪哪儿被人这么骂过。往常只要人一站都刀一亮,对面都吓傻了。
“你什么,别你你你的,跟你说话我都嫌嘴脏。”
刘起呸了好几口,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都忘了前面这几个人都是有武器的彪悍大壮。
“还有你,就是你,别看别人,脸上的油洗了吗,手指甲里的灰清了吗,嘴里的菜叶子不吃留着过年吗。
呲着个满口黄牙,是显得脸白吗?在街上随便捡一个乞丐都比你干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丑,还出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是你的罪过。”
他嘴巴就跟装了机关枪一样,将几个大汉的仇恨值全都成功拉到了自己身上。
“他奶奶的,兄弟们,杀了他。”
被他骂的狗血淋头的土匪,脸色气的通红,举着刀就往刘起这边砍来。
刘起下意识跳起来,躲到阿宁和傅湘流后面。
车把式也吓得躲进了车底下。阿宁和傅湘流一前一后,三两下就将这些空有蛮力武功实在不咋地土匪都杀了。
刘起惊魂未定之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看着地上的尸体,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般地抖了抖:“死、死了?”
阿宁武功好他是知道的,傅湘流会武功他是真不知道。
他刚才看的清清楚楚,阿宁没杀人,杀人的是傅湘流。
没想到平时嘻嘻哈哈的人割起别人喉咙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此刻傅湘流又恢复到了往常灵动活泼的性子,对上刘起的视线,露出装疯卖傻地表情:“嗯?”
刘起心里泛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车把式指着被土匪丢在地上的黑布袋,“里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