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兰问:“他是不是知道你分开了,然后想追你啊?”
我说:“是啊。”
董兰说:“那你现在还不明确答复他吗?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不要再生枝节,一秒钟都不要给他。”
我说:“我说啦,第一次他聊这种事的时候我就说不可能了,现在他又说,我也直接说我们两个不合适,是他自己太自作多情。”
董兰感慨道:“唉,其实男男女女聊的这些事情真的没有什么意思。男女在一起只有情投意合才感觉相处不厌,不然的话待在一起真的是一种折磨。”
我说:“是的,婚姻的本质就是一起能吃、能睡、能聊。不达到这三个条件,婚姻都不是很稳定,就像苏枝梅,虽然能跟阿猫一起睡,但是聊的方面,还是聊不到一块了,阿猫心在外面,不怎么在她身上,这样的婚姻怎么能够持久。”
董兰说:“幸福的婚姻太少,所以我对婚姻不感兴趣,以后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玩一玩就行,不想长期的拥有,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他玩我。”
我听董兰说这些话就捂着嘴偷笑,我问她:“你做过那事了没有?”
董兰摇摇头。
我说:“你如果做过那事,也许你就不会说这么轻易的话了。男女之间一旦发生过关系,情感就会很微妙,你不要说不被他玩或者你来玩他,有时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李清照能够写出那样婉转的宋词,那是因为情感问题是最复杂。”
董兰说:“我知道感情确实很复杂,所以我才不轻易谈感情,也不想轻易的走进婚姻,我不想被情感的事情羁绊我。你自己谈了几个男友,这几个男友也把你折磨得够
呛的。现在你好不容易从中抽身,希望你放宽心,清静清静之后再慢慢物色,先把自己当一个局外人,然后于局外处看待其他的男人。不要轻易的就躬身入局,一旦成为局中人很容易被蒙蔽双眼的。”
我说:“你没谈过恋爱,但是感觉你倒是这方面的专家了。”
董兰说:“不奇怪啊,有些事情是旁观者清。”
我说:“我们今天玩了一天了,也没联系苏枝梅,我给个电话给她吧,不然等一下又说我过来玩了,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一下,感觉也不好。”
董兰说:“你约一下她吧,看看她能够一起出来吃点宵夜吗?不吃宵夜的话过来一起玩玩也好啊,坐坐聊聊天也好。”
我打电话给苏枝梅。
苏志梅说,你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下午我都可以抽时间陪你们进山去练一下瑜伽啊。
我说,这不是考虑你这个大厨可能没空吗?中午肯定是你最忙的时候,给工人们煮饭,你都忙不过来呢。现在你有空过来吗?有空的话就过来一起去吃点宵夜也行。
苏枝梅问吃什么宵夜?
我说吃猪鞭,补一下你那虚弱的身体。
苏枝梅说,现在我不怎么敢吃猪鞭了,那次跟你吃猪鞭搞得回家后就上火,喝了好几天板蓝根。
我问她,那你还过来吗?
苏枝梅说,不过了,让你们两个未婚闺蜜聊聊以后的人生吧,我的已经定了,你们的还有无限可能。你明天到我砖厂里来找我玩一下呗。
我有点惊讶的问道,去砖厂?
苏枝梅说,董兰那里是阳春白雪,我这里可是下里巴人哦,你搞写作的来我这里是能够体验到一些东西的,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屈尊了。
听苏枝梅这么说,倒是勾起了我对砖场生活的兴趣,于是我说不要说这种话勒,好像我是高人一等一样,那明天我再联系你,方便的话我就过去一下。
苏枝梅说,好,那就这么定了。
挂了苏枝梅的电话之后我去洗澡,洗完澡我就认真地改稿子。
董兰在床上玩着手机,时不时瞄看一眼电视,时不时又跟我说几句话。
董兰说,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我们的学生时代,感觉公主你一点都还没有变化啊,这么多年你还能够坚持自己的理想,挺不容易的,一个人能用文学浪漫生活真的是一种能力,我挺佩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