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挑衅对南华有用吗？
“我不想麻烦你。”南华的回答很冷。
南馨眉头一挑，她感觉到了一股仿佛从深渊底部渗透出来的寒意。
“姐姐，你还嫌弃我吗？” 南馨问道，声音轻柔，像是受了委屈。
南华看了南心一眼，眼神里只有冷漠。就好像她根本不在乎南馨说什么，无论南馨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她半点。
当南心看到南华的目光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但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自己的小表演。“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因为我夺走了妈妈的爱，所以才不愿意对我说话？姐姐，你知道吗，如果你再不理我，我会……”会难过吗？虽然妈妈那么关心我们，但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喜欢我们呢？”
关心？
这个词显然无法形容曲贵妃。
说实话，南华之所以把曲妃的事抛之脑后，是因为她已经不记得当初南华身上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她时不时就会梦见原来南华的过去。这让她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
而曲贵妃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说是有半点关心。
“姐姐，你过来和妈妈一起吧，如果她能和你谈谈，她会很高兴的，然后我们可以谈谈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既然你以前那么恨我们，你一定不知道。”这么久以来发生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
面对南馨不断的诽谤和议论，南华却平静淡然。她很清楚，南馨在她离开的这三年里，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名誉对于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南馨显然是想毁掉她的名誉。
说实话，如果是在他原来的世界里，南华也不会那么在意。
但在这个世界上，光靠言语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是比较困难的。很多时候，金钱可以用来歪曲他人的证词。
周围的一些贵妇也在听着，见南华一副不认识南心的样子，都觉得奇怪。更显得诡异的是，南华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仇恨和不耐烦。
最终，南心因为喉咙发干，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做完了吗？” 南华见南心终于停了下来，问道。她只说了一句话，南馨的阴谋就全部破灭了。南华的反应和她的预想完全不同。
她以为南华会急着解释，甚至是缓慢而刻意地解释。但南馨的话，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
“姐姐，你……”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都清楚。” 南华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僵硬。她实在不想和南馨浪费时间，就尽量把这个女人扔了。但这是不可能的。
南馨的脸因愤怒和尴尬而涨得通红。南华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却让人怀疑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如果她说的是错的，南华不是应该急于纠正吗？而且就算是真的，为什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剧本错了！
南心的嘴巴像锦鲤一样张开又合拢。她很想说什么，但又想不出来。难道她还要继续污蔑南华吗？
好吧，她继续。
“姐，你说什么？当然，我说的是实话，你是说我是骗子吗？” 南馨娇媚地眨着眼睛，看上去可爱又无害。由于她比南华年轻，所以给人一种被姐姐压迫的小女孩的感觉。
见南心不再说话，南华皱起了眉头。“这话是你说的。”
南馨：“……”
剧本全部错了！
南华这句话的语气，就好像南馨是在说她是骗子一样。
“姐姐你说什么？我只是关心你，因为你离开京城已经很久了，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变化，这里人太多了，我不会的。”家里发生的事情就不要详细说了。妈妈非常想念你，我想让你知道，我也仍然很关心你，姐姐。”
南华挑眉。“既然知道不适合当众说话，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呢？”
南馨：“……”
根本无法与南华争论。
南华一开口，就问出了很多人往往忽视的最根本的问题。南心所说的一切，似乎还没有达到目的，就已经付之东流了。
另一桌的其他贵妇，距离能听到谈话声，都默默低下了头。他们忍住笑声。
他们谁不知道南馨是妾女？
她的身份已经公开了，很多贵妇都不喜欢妾女的存在。他们只是坐着看演出继续进行。
“那是谁？” 听到笑声，南馨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