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来!”看着自己的生息青炎火唯唯诺诺的缩成了一团像是一个小孩被一群大人围着一样雪灵梦大叫出声。
千白彩没有理会只是冷冷的看着雪灵梦甚至还有些欣赏雪灵梦的这副表情,谁让她之前还想杀了千白彩的,现在这样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雪灵梦大急拿出那块万载寒元神晶大声呵斥道:“快停下,不然我就毁了你这方世界!”
千白彩看着雪灵梦气急败坏的样子冷冷的看着雪灵梦轻声道:“你,可以试试。”
见此雪灵梦双手抬起万载寒元神晶试图激发里面的寒气,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万载寒元神晶无论雪灵梦怎么激活都激活不了半分力量。
“这是这么回事,为什么激活不了?”
千白彩看出了雪灵梦的问题所在轻声道:“哼哼哼,我说过了我是这片世界的主宰!”
而听此雪灵梦看着千白彩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似的就像在说你看我像是相信你的样子吗?你个傻冒,“咳咳,”不由尴尬的干咳一声千白彩解释道:“好吧,我说实话,你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是神魂状态没有肉身,那你没有肉身是这么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的,神魂攻击手段只有精神攻击,你凭空使出这么强大的寒气是当我傻吗?所以在你刚刚进入我神魂空间的时候我取了一点点哪上古封印灵阵的力量把你的这块万载寒元结晶给封印住了。”
“滋!”
雪灵梦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刚刚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千白彩现在竟然仅靠一招扭转乾坤,但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妖族很少说有修炼神魂的通常都是肉体通天,而此时肉体没有,自己的真火也被控制连万载寒元神晶也用不了,瞬间成了光杆司令,手中没有任何招数使用只能任人鱼肉。
而雪灵梦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突然来了个反差萌不知是心里防线被攻破还是有意为之,神魂眼角处落下淡蓝色的眼泪哇哇大哭起来道:“呜呜呜,你欺负我,我不和你玩了,呜呜呜。”说着就咻的一下躲进了万载寒元神晶里面没了反应,万载寒元神晶就这样浮在世界灵海的天上。这下把千白彩整得一愣一愣的久久回不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万载寒元神晶,刚刚雪灵梦那强者风范的形象瞬间在千白彩内心消失不见,“这,这是搞什么。”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千白彩轻揉了一下随后上前抱住那块万载寒元神晶仔细看了看又摇晃了一下轻声道:“喂喂喂,搞什么你那生息青炎火不要了吗?我还等着你这块什么万载寒元神晶突破灵体境呢。”
“歪?有人在吗?”
“你不理我也行,吐点寒气出来让我突个破呗。”
“突破你妹啊!本狐仙的生息青炎火都被你吞了,还想要极寒之气,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这时听着千白彩喋喋不休的催促像一个土匪不断压榨自己,雪灵梦终于忍不住大声开口道。
“哎~不给就不给呗,干嘛买人,真是的没点素质。”
“算了,算了把你这生息青炎火吞了估计就行了也不缺你这点寒气了。”千白彩对着万载寒元神晶轻声道。
没有回应,万载寒元神晶里面的雪灵梦没有做出回应,看着这块静止的晶石千白彩也是不管了回到了现实中,而现实中的冰天雪没了雪灵梦维持,大地上的寒气力量也在不停的消散,连同困住千白彩的冰雕也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开来。
“哎~经过几波挫折终于结束了,回青阳府咯!”千白彩伸了一下懒腰道。
另一边,玄阳城内一个重磅炸弹般的消息快速的传播开了,整个玄阳城都沸沸扬扬的。对,就是昨晚上千白彩与郑海一白一红两种火焰把清边府化为火海的消息,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何人所为,但是也大为震惊,清边府那边一片灰烬,经过一整晚的燃烧现在已经成为一片废墟连同周边一切都被烧得一干二净不过没有伤员就是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满脸都是灰,废墟之中一名男子满脸怒色的大声指挥着下人收拾残局,“艹!你们搞快点,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个手脚这么慢。”
“还有你,去青楼看看,快叫那个废物回来,自己家都没了还出去鬼混!”那名男子大声喊道,而此人正是清边府二少爷庞林,此时的他不像其他人一样灰头土脸但是身上也布满灰尘且极其愤怒,不过也不怪他,自己老爸出去一趟家都没了,老祖昨晚出去现在都还没回来,而那个废物大哥庞德生在家没什么权力只负责吃喝玩乐,自己这个二少爷反而是除了老祖庞天罡与府主外在家话语权最大的一人,现在压力巨大都不知道代老祖和自己老爸回来后这么解释。
几家欢喜几家愁,青阳府受到消息一开始还不相信后来青长龚亲眼去见证了一下现在嘴都快笑裂了,而青熙冉更加欣喜若狂,这下终于不用被那纨绔高心态了,随后整个青阳府寻找千白彩分享这喜悦,但是始终不见千白彩人影。
“爹爹,千白彩那死鬼去哪了,我把整个青阳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青熙冉来到青长龚面前开口询问道。
听到这里青长龚眉头紧皱若有所思,“我也不知道啊,我和你娘亲一大早就起来没见过他啊,难道说”
而就在这时一位家仆传来消息,上去躬身一拜道:“青大人,千白彩从外面回来了,呃就是状态有点不太好。”
“滋!”
父女两人一惊瞳孔猛的一缩齐齐倒吸口凉气,“不会吧,昨晚那件事不会就是千白彩干的吧。”
想到这里父女二人赶忙跑出院子去到青阳府门前,这不看还不要紧,但是一看使得父女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此时的千白彩满脸疲惫之色,衣服破破烂烂,头发凌乱像是去做贼了似的,那身行头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就是去干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