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看到我两的时候,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对我两道:“我去,原来是你们,我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想偷偷跑回去,说说看,来这做什么,户外play?”
波哥一脸坏笑地盯着我俩,陈伟清了清嗓子道:“带阿茉来长长见识。”
“哟嚯,你俩玩得真够野的!”
谈话间,对面河岸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通过独木桥来到这边。
那些人就如当初的我一样,莫名其妙,不清不楚地就偷渡到了缅北,然后就此陷入无尽的深渊。
“所有人,把行李给我放在地上,然后将衣服脱了,蹲在地上!”
波哥冲着刚过来的几个男男女女大声吼道,随后好几名军阀迅速用枪指着那些人。
那些人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切,就已被波哥的话给吓坏了。
几人纷纷将行李丢在地上,只不过对于波哥要求他们脱衣服,几个人犹豫不决。
他们看上去都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小姑娘,估计也就是刚出社会没什么经验的大学生,几个女孩见状瞬间就呜咽起来。
“哭你妈,卧槽!真刺耳!你们去看看是哪几个在哭,把她们的衣服给我扒了!”
那几个女孩子见那些军阀手里都拿着枪,个个凶神恶煞,不停地往后退,直到退到河边,女孩们望了望身后的小河,虽然河水不深,可是若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恐怕不起也得残废。
几名军阀一把拽住站在河边的女孩,他们的力气何其大,只轻轻一拽,女孩们就朝着里面一个踉跄,随后那些畜生就发了疯似的将女孩的衣服褪去。
任凭女孩们哭得撕心裂肺,他们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们是过来上班的!”
其中一个男生突然对着波哥喊道。
“上班!我就是来接你们上班的,不过在上班之前,我要对你们进行例行检查!”
波哥一边抽着烟,一边对那个男生说,然后等他抽完一根烟,他直接走到男生面前,拔出腰间的电棍对着男孩的关键部位就是一阵电击。
“特么的,就你话多!” 波哥嘴里骂着,手上的电棍开得越来越强。
男孩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他蜷缩着身子,尽管电棍带给他那么多的痛苦,可是他依然咬着牙坚持不求饶。
他恶狠狠地瞪着波哥,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
“波哥,都是孩子,这回就对他们仁慈一些吧。”陈伟见此情形,却突然开了口。
他走到男孩身边蹲了下来,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对他道:“有骨气,我还是第一次见能扛得住电棍而不求饶的人,我喜欢!”
说完他将男生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又道:“给你两条路,一从此以后跟着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便让你在缅北衣食无忧,二就是我将你的器官全部活取,然后将你没用的边角料埋进香蕉林做肥料!二选一,主动权给你!”
男孩吐了口唾沫,看着陈伟道:“跟着你做什么,杀人放火?”
“用不着!”
“你说话算话!”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行!我选一!”
男生与陈伟的对话简洁明了,我其实很震惊。
这么稚嫩的一张脸竟然说出如此冷静的话来,他对于眼前的一切丝毫没有畏惧感,反而是和陈伟四目相对,沉着冷静的让人不敢置信。
两人对话结束后,陈伟走到波哥身旁拍了拍波哥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点燃。
“这个我有用,别弄坏了!谢了,兄弟。”陈伟对着波哥微微一笑,随即拉住我的胳膊就将我塞进了车里。
我好不甘心,近在咫尺的国门,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的很不甘心。
“阿茉,看到了吗,你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回到园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2点,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跟着陈伟进了房间。
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陈伟拿出钥匙给我打开了手铐,用手抹了抹我的眼泪,放进了他的嘴里。
这人真是变态,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原来是咸的!”
他是有毛病吗,谁不知道眼泪是咸的,这人是从来没有哭过,还是说像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根本就不会哭,因为他是畜生,畜生怎么会有人的感情,没有感情,又怎么会哭。
我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上床躺下。
没过几天,我便看见上次那个男生,他果然在跟着陈伟做事了,那挥舞电棍的样子仿佛就是第二个蛇皮,一个好好的青年就这样彻彻底底地沦为了陈伟的杀人机器。
自从那次陈伟将我带回国门,让我体会了什么叫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后,我便再也没有了期待。
我也不想去讨好他,更不想去哄骗他,我仿佛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他若是需要我便给他,他若是腻了,我随时都可以离开。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多久,陈伟终究还是找了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大学生。
那个女大学生就是上次那一批新人里的其中一个,名字叫胡慧慧,身材高挑,肤白貌美,最主要得是她真的很听话。
从来不敢忤逆陈伟,陈伟让她往东她便不敢往西。
原本陈伟是想让我搬离公寓的,但是由于园区里实在腾不出什么位置给我,而陈伟又不愿意让我去宿舍住。
所以只好让我继续留在公寓,而胡慧慧则是在女生宿舍里给她开了个单间。
陈伟自从有了胡慧慧,基本上都不会回公寓住,其实这样我倒乐得清闲,我就是不想看见他,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