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cpu快要爆炸,又觉得自己身体热的快要爆炸,又怕把陆经年给惊醒,动也不敢动,维持这个姿势一晚上。
说实话,他想了一晚上,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多了个老婆。
究竟是哪个步骤不对?
或者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导致了蝴蝶效应吗?
怀里的黏人猫咪在睡的香甜,土狗沉思了一晚上也想不到自己怎么把这个老婆捞到的手。
“林风……”
陆经年低叫出声,睁开双目看向他。
林风手一抖,赶忙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想往后退,可是又发现自己全身赤果,衣服早就在昨天晚上就被陆经年给扒光,只能默默的把被子捞过来盖住自己。
陆经年眼底闪过笑意,这一幕真是意外的可爱。
他是真的没想到,看起来吊儿郎当不靠谱的林风,原来纯情到不可思议,昨天羞得脚指都在泛红,全程不敢看他。
陆经年直起身,身形因为牵拉的疼痛顿了一下,随后面色自然的靠了过去。
林风问:“你干嘛?”
陆经年隐瞒了一部分:“腰酸。”
一说这个,林风就不吭了,任由陆经年靠着他。
陆经年低声道:“南城偏远,路途疲惫,你今日要出发,遇到的危险不知凡几,要照顾好自己。”
林风怀里抱着一个新鲜出炉的漂亮老婆,很没出息道:“能不能不去?”
陆经年唇角勾起:“为什么?”
林风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大色胚,声音渐弱显得很怂,说的话又很猛:“因为不够。”
陆经年一怔:“什么不够?”
下一秒,他被林风高大的身体压在了床上,下巴被勾起,一个炽热的吻落在了唇上,开始肆意的耳鬓厮磨。
陆经年颊上绯红,顺从的揽上林风的脖颈,两人之间呼吸交织,享受在亲密中。
从凌晨蒙蒙亮,到午时的天光大亮,来随行去南城的人不知道来丞相府催了几遭,青河想要去敲门,在门口站了还没三秒,就面红耳赤的慌忙跑走。
这房里面的动静……可真是……
林风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劲过,浑身用不完的力气,如果不是陆经年崩溃的在他怀里哭泣求饶,他根本不会下床。
等到退兵鸣鼓,林风把陆经年抱在怀里走进卧房深处的浴池里,准备给人按摩清理。
陆经年哭得声音嘶哑,死死抱着林风不撒手,在被放进池子里时还哭了两声,不肯放手。
林风哄他:“你放开我呗,宝贝儿,我给你洗澡。”
陆经年在池子里泡着,也不肯放开林风,清瘦的身体依赖的靠着他,水打湿了身上轻薄的衣衫。
他把脸埋进林风脖子里,低声抽噎着,看着神志不清的样子,全身又红又烫。
林风看他神志不清也要依恋抱着自己的样子,心尖软了软,忍不住红了一下脸。
他干脆不动了,直到陆经年受不住身上的疲惫,迷迷糊糊在他怀里打盹,这才轻轻把人从怀里扒拉出来,给他脱衣服洗澡。
“林风……”陆经年软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着。
“怎么了?”
林风用皂角搓出泡沫,给他摸在身上擦拭。
陆经年含混不清:“你别欺负我……”
林风尴尬的抱着他,连忙点头:“不欺负!实在对不住,单身时间太长,好几百年头一次得媳妇儿,有点忍不住。”
陆经年睁开水润漂亮的眸,唇瓣红肿热痛,在林风脸上印下一个吻,声音清冷沙哑,却很诱人:“不是这种欺负……这种随便来。”
林风被这只烧猫勾得神魂颠倒,声线不稳:“那你刚刚……说的是哪种?”
陆经年拿修长素白的手抚上林风的脸颊,似乎隐含委屈:“你不喜欢我,还拒绝我,我不要这样的欺负。”
林风看他委屈又不满的样子,胸腔里狂烈的跳动声快冲破出来,让他喉咙突然发干发痒。
他像在云里漂浮,软绵绵的,空荡荡的:“你刚刚说,有种欺负随便来,是不是?”
陆经年抬眼看他。
林风把他按倒在自己身上,捏住他的后脖颈,强迫似的让陆经年抬起头,和他开始接吻。
“既然这样,那就再欺负一次。”
陆经年眯起双眸,喉咙里发出低唔。
直到夜幕降临,这才彻底安歇下来,陆经年晕过去好几次,在床上趴着被身上的人细致温柔的按摩。
他嘶声想要抑制身上的酸痛,也不敢再勾引林风了,皱着眉一动不动。
林风指尖一闪而逝着光亮,用无形的能量凝聚在指尖,给陆经年痛得火辣辣的身体做抚慰。
清凉感逐渐传遍全身,很快陆经年就感觉没那么痛,哑声道:“你用了什么?”
“好东西。”林风确定他不难受了,这才躺回床上,刚躺下自己怀里就钻进了一只黏人猫咪。
陆经年趴在林风胸膛上,脑袋枕在肩头,唇红肿的,鼻尖还因为哭泣而红润,看着很可怜。
林风抱着他,感觉有点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