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宏义一连三个不敢,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
死了,赚个气节,值了!
谢文举手上轻轻一入劲,刀刃便在龚宏义脖颈上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拥楚还是拥谢?”
“拥楚还是拥谢?”
“楚还是谢?”
龚宏义此时已经吓得声音哆嗦起来。
“下……官不敢……不敢过问。”
谢文举手上愈加用劲。
“你给我选!”
“选!”
刀划开的口子已经越来越大。
坐在大堂上的几个官员已经吓的双腿发软,有些已经死死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龚宏义最终还是妥协了。
“谢!”
“拥谢。”
龚宏义这气若游丝的惶恐回答,让谢文举甚是满意。
谢文举狂笑道:
“文人重气节!”
“我看气节就是个屁,噗嗤一下就没了。”
“没有项上脑袋实用,你说对吧?龚知州?”
谢文举戏虐地在龚宏义头上踹了一脚。
龚宏义用劲最后的力气回答:
“对。”
谢文举合上到,随即目光阴冷地看向在座的众官员。
“对否?”
众官员皆然身躯震颤,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匍匐着。
“对!对!”
“气节就是个屁。”
谢文举随手抓起一坛酒,猛灌下肚,却不见醉。
“对……那就给本将军去征粮!”
“六千万斤粮食,两千万斤草料,分摊至各州县。”
“三日内征齐。”
“不然全部人头落地,读书人多的是,死你们几个,还有百个千个顶上来。”
谢文举说道这里,几个官员连忙称是。
但谢文举没发话,众官员每一个敢发话。
谢文举随即一脚踹在就近的一个官员脑袋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