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蓝月对标配满意极了。
哪怕他们家的人基本上都在空间睡觉,也架不住偶尔有个客人到访留宿。
在县城的时候,安家兄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估计没人能猜出蓝月的小确幸,人生地不熟的,总不会有人偶尔过来留宿了吧!
蓝月在遐想宁静的日子,还得继续得做苦力的搬运工。
人多力量大,特别是有几个力气大的主。是的,通过空气灵泉的滋养,以及长时间的调养与锻炼,蓝父蓝母的力气也变得大得惊人。
四个大人陆续将大包裹一个一个往里搬,估计不用多少趟,就能把堆放在外面的包裹扛回屋中。
有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瞧了几眼,观察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走过来,问林泽城是否需要帮忙。
林泽城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几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衣服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一点也不像干力气活的主,于是礼貌地谢绝了,“谢谢,我们人手够了!”
当蓝月再次出来搬东西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她们的背影。
“她们说什么了?”
蓝月有点疑惑,毕竟问她不是更好吗?大家都是女人,为啥要问林泽城呢?
她肯定想不到几个女人的心思,她们肯定不想问她,因为她们只是过来客气一下,男人一见她们小胳膊小腿的,一定会婉拒,女人可不一定,她有可能会说,“好啊!”
作为邻居,看到了,不能当没有看到,因此如何让对方感受到好意,装出好客,又不需要干活,是需要心机与审时度势的,单纯如林泽城与蓝月自然不知道所谓心机一族的心思。
只是觉得有点违和,有些怪异罢了!
当他们把行李都搬回屋里,林泽城和蓝父用抹布擦炕,蓝母和蓝月则收拾外屋地,把锅碗瓢盆都收拾归整,最令大伙欣喜的已然安装了自来水,用水不知道多方便。
蓝月装水把灶台擦好,可以烧水,开始煮馒头。
蓝小弟和大妞则帮忙摆桌子、椅子,在县城的时候已然做好了一张长方型,可以坐12个人左右的可以拼接的桌子,以及配套的椅子,当然是另外配置的,在县城假结界里的东西基本上没有动。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上搬运收拾,谁的肚子不唱空城计,都想马上吃一口热乎的饭菜。
刚刚才放置好行李,如果没有烧水煮东西吃,等会有人过来,你和别人说你吃过了,不是想招人怀疑吗?
如此明显的事情,他们一般是不做的。
今天搬过来的,基本上都是从空间里做好,用来放在新房子加结界的。
而另一边,安家兄妹看到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县城之家,都放下心来,肯定会在暑假回来住。
不一会儿,馒头就蒸好了,还有一个铝饭盒的烤猪肉,一个铝饭盒的小鸡炖蘑菇,还有一盒的红烧肉,也热好了。
蓝月没有刻意把香气给消散,任由香气随着微风四处飘荡,左右邻居知道也无所谓。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在他们还没有吃完,就会有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过来找林泽城确定一下他是否到岗。
此刻大大方方亮出来,不能让人产生怀疑,或者怪异。
要设置结界,最好等今天晚上再动手。
他们把午餐摆好,才开始享用午餐时,一个一手拿着笔记本,一手拿着笔,穿得齐整的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人出现在院门外。
他并没有直接进院子,而是开口问,“请问林泽城同志到了吗?”
林泽城放下碗筷,挪开凳子,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一打开院门,来人首先向他行了一个军礼,“您好,林同志,我是研究所的助理,叫王向义以后请多多请教!”
林泽城回了一个军礼,同样也客套地说了,“您好,王同志,同样也请你多多指教。”
相互介绍完,王助理让林泽城签了一些文件,还把几个小证件拿给你,让他贴上一小寸的相片即可,临走时,他还叮嘱最好今天下午全家人一起去做登记,为大家做领取出入的身份名片卡。
林泽城邀请他进屋用点午饭,王助理眉毛一挑,诧异地说,“都这个点了,你还没有吃午饭。”
“刚刚到东西搬进屋,还得到处收拾!”林泽城脸色微微有点红,不自在地回答。
“领导,不好意思,还有什么需要帮要人搭把手不?”
这下轮到王助理有点羞恼了,面前的可是一队机械工程组的总工程师,是上面特意招进来的,不能太放肆了。
林泽城倒不在意,他摆了摆手,“不用,家里人多,啥时都能很快做完!”
见王助理没有其它的事要与他对接了,他转身加屋了。
回到屋中,他把王助理的话转述了一遍,蓝父蓝母和蓝月点点头,他们之前也是如此,保密性的工作单位,操作基本上是一致的。
下午3点左右,大伙按着王助理的指示,把相关的程序都走完,才算是真正的入住新房。
由于此军区,并不是林泽城之前任职的军区,他也想不起在这里有什么熟人。
倒也省去了到处打招呼的步骤,只需要安安心心在家里把应该整理的部分都整理好,到第二天去上班即可。
下午下班之后,又有人敲响了林家院子的大门。
林泽城往外一看,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威严老者,身后跟了四五个气质儒雅的青年人,其中有两个戴着厚厚的眼镜,眼底还有怎么掩盖都无法掩盖的黑眼圈。
应该是研究院的同事,更确切地说,应该还有他的领导和以后工作的伙伴。
林泽城三两下穿好凉鞋,大踏步地往外走,属于军人的气势展露无遗。
带头的老者微笑着朝林泽城打招呼,“您好,请问你是林泽城同志吗?”
“您好,我是林泽城,很高兴见到您们。”
林泽城的回答让老者有些满意,不喊他领导,也不单独对他说话,小心谨慎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