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知秋,你个神经病,这么早吵醒我,啥意思?”
梁玉琴的起床气很重,一掀开被子,朝庄知秋大喊大叫。
隔壁的周磊和杜子阳都被吓了一跳!
庄知秋也是,她没好气地说,“我好心叫你起来,你朝我嚷嚷什么?你知道等会我们就要上工了吗?”
“你要去上工,就去上工,拉我干嘛,我是需要那点工分吃饭的人吗?”梁玉琴不满地嘟囔。
“行,以后都不叫你,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成!不过,我最后一句提醒,上工不积极,评分不通过,那怕有关系,你都回不了城!”
庄知秋轻蹙双眉,不悦地提醒,她觉得自己已经仁之义尽,就这样吧!
蠢货,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别人的地,还想蹦跶!
沈听春就不懂梁玉琴是咋想的,只能在心里暗骂。
梁玉琴不满,却知道庄知秋说得对,只能郁闷地起床了。
第一天上工,村里没有发工具给沈听春和梁玉琴。
开玩笑,一看就知道不能干活的主,浪费工具干啥?
所幸分配到的工作也不用工具,主要是往每个坑的中间,放两颗苞米种子,绝对算是轻松的活计,还是大队长考虑他们三个刚来,给的一天适应期。
没有干过农活的人,估计不知道,放种子也是很累人的。
一手拿着篓子,一手拿着苞米粒,弯着腰,不断扔,不出半个小时,整个人连腰也直不起来了!
梁玉琴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累死我了,传说中最轻松的活计?莫不是坑人!”
大队长媳妇连婶子瞥了她一眼,“你们不愿意做这份工,也成,下午换成其它的工作!”
“换就换!”梁玉琴觉得最折磨人的农活,放苞米颗必须得排第一。
连婶子见他们不识好歹,冷笑几声之后,真帮她们换成垄地的活计。
不用半个小时,十分钟不到,她们觉得天上挂的不是一个太阳,起码有3个以上,眼冒金星,手软腿软,不要说撑下去,她们快晕倒了。
“太折磨人了,把泥抛到地上面,我那有这个力气?”
本来觉得早上放苞米粒最折磨人的沈听春,算是深刻地体会到地里刨食的艰辛。
“啥时候,我不用干活!哎,如果可以像蓝月那样,就好了,不用下地,在家里玩就成了!”
梁玉琴一屁股坐在地上,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睡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对啊,为什么不找一个像蓝月丈夫那样的,如果找不到,把蓝月丈夫抢过来,不是也成吗?不是长得帅吗?
不行,一定得亲眼见过,传闻未必是真的。如果确认真的长得帅,抢过来,也未尝不可。
在她沈听春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没有,也可以创造可能。
服输,为什么要服输?!
“哪个老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
沈听春不承认蓝月比她漂亮,她只想到自己比她年轻。
“婶子,怎么称呼?”沈听春拉着隔壁的婶子就问。
刚好她拉到的人是秦玉枝,“我姓秦,叫我秦婶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