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十几分钟,向春花喊开饭了。
坐在饭桌上,林母定定地看着粥,她无比的愤怒!
粥如此浓稠,究竟放了多少苞米面和番薯丝?
蓝月示意林二哥,用大勺子把林父林母面前的大海碗满上,小娃娃分多一些,大人分少一些。
其实蓝月做得不出格,林母却不满意,凭什么她的儿子吃得少一些,他们可是干活的主力!凭什么蓝月的几个小崽子多分一些,平时大家能多分一点,蓝月娘几个只能喝个汤水啥的罢了!
这,这,就受不了了?蓝月还没有刺激她呢!
不过让她儿子们吃不饱,又去做重体力活而已,戳痛的可是林母的心?
杀人诛心!
错有错招,没承想,蓝月还没有提刀呢,就如此简单诛了林母的心。
如此玻璃心,让蓝月觉得棍棒政策和诛心政策必须同时呈上,不能只有肉痛,心不痛不是!
可怜的林家人,吃不饱就算了,总觉得被蓝月打过的地方隐隐抽痛,又似乎觉得自己感受错了。
吃完饭后,蓝月让林泽天去洗碗。林泽天气得脸色青紫,凭啥,老少娘们做的事,为啥让他来?
“小弟啊!村里哪一家不是老人在家,老人们为了减轻年轻人的活计,帮忙亲手做的呢。咱娘呢,身娇体贵,十指不沾阳春水,林家的老封君,必须不能让她动手!
我们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做村里的独一份,不能让娘来,咱们得孝顺!娘最疼你这个儿子,说你人才出众,你呢,得做个表率吧!”
蓝月说得不牙酸,林母听得牙痛。什么身娇体贵,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老封君,确定不是暗骂她是地主婆?
还有,平日里家务事都是她的活计,凭什么让自个的小儿子来。
“你来就好,你孝顺,不能让我老儿子动手!”哪怕蓝月腰间别着菜刀,她也得提一嘴,刚才蓝月不是要孝顺吗?
“你不是说要孝顺吗?孝顺就得听话!”林母不怕死地强调。
“娘,你说得对!我都支持,不过我怕手上的刀痛,我怕它发疯!”踏马的,说的是人话吗?刀会痛?
林泽天悻悻地收拾碗筷,黑着一张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厨房走去。
林父林母同样脸色黑沉,不满大大地写在脸上,就怕蓝月眼瞎看不见。
蓝月笑了,拉着一群娃娃回房了!至于上工,她像是会去地里干活的人吗?
出工时间一到,林家老大、老二和他们儿媳妇都出门上工了,林泽天则去公社小学教书,蓝月还是待在房间里!
林母怒了,然后,然后……,她蔫巴了!她怕蓝月发疯拿刀砍她,还有蓝月爆表的武力值。
她就不明白了,蓝月如此厉害,为什么要忍她八年多,不合理啊!除非……除非,鬼上身,不能想,现在外面是啥情形,万一不小心说漏嘴,不得祸祸一大家子!
不行,一个字都不能说!
没人敢找蓝月的晦气,她表示非常满意!
她带着一群娃娃上山挖野菜,找野果,忙得不亦乐乎。山下几个割猪草的半大娃娃,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