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夏琳琳神秘一笑，凑近了脑袋：“去医院看病得挂号，我们把张阿姨的专家号，全部都挂完，不就有机会见到她了吗？”
陆凡满脸黑线。
这丫头的思维能力……永远都是那么离谱。
陆凡轻咳两声，缓解着尴尬：“把号全挂完，有点不切实际，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一个人挂号，就当做复诊了。”
夏琳琳撅着嘴巴，有些不乐意：“什么嘛……我又没病。”
叮铃铃——
就在这时，匆促的电话铃声传来。
陆凡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刀老板的名字。
陆凡立刻起身，去旁边接通了电话。
刀老板语气慌张：“陆……陆哥，不对劲啊！”
陆凡微微蹙眉：“哪不对劲了？”
“我在中央广场这边摆地摊呢，正如你昨晚猜的一样，蓝天服饰集团，已经派员工来买衣裳了，但是，他们采购的数量太多了，才过1个小时，几千件衣裳就快卖完了。”
陆凡有些诧异：“能赚钱，这不是好事吗？”
刀老板压低了声音：“陆哥……这不是在赚钱，这是在亏钱！”
“我们用的都是优质面料，生产一件衣裳，加上人工成本，大概是15元左右，我们却卖10块钱！”
“这一个小时，我总共卖出去3000件，相当于亏损了一万五！”
“陆哥……经不起这么耗了啊！”
陆凡语气平静：“蓝天服饰集团的部门执行经理，叫做余天海，我对他非常了解。”
“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胆小，一遇到事，首先就会让下属去解决。解决不了了，才会亲自上场。”
“现在，和我们打价格战的主将，就是他！”
刀老板满脸惆怅：“陆哥……这和谁做主将，有什么关系啊？现在我们只有一个问题，每天在亏钱啊。”
陆凡眯起双眼，语气多了几分得意：“刀老板，我问你个问题，一块猪肉，你从冰箱里拿出来，再放进去，得到了什么？”
刀老板一脸懵逼：“拿出去，再放进去，得到了空气吗？”
陆凡摇摇头，解释道：“不，你得到了，满手的油水。”
刀老板紧皱眉头：“油水？”
陆凡心如止水：“现在，余天海正在和我们打价格战，我们每天亏钱，他同样也是在亏损。”
“不过……蓝天服饰集团资源雄厚，我们的财力，也确实比不过他。”
“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销售大量衣裳，提升营业额的方式，拉动当地群众的gdp水平。”
“每个季度，有关部门都会对企业进行考核，排名靠前的企业，不仅有补贴，甚至去银行贷款都方便。”
刀老板的身躯猛然一颤：“陆哥……你打算刷业绩，打肿脸撑胖子？”
陆凡点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
刀老板有些急了：“不行啊，陆哥，就算你每个月，有几百万的营业额，那也都是表面的虚张声势，实际上，我们亏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陆凡应声回复：“我知道啊，所以才要刷业绩，拿指标，去银行贷款啊。”
“银行这种地方，你欠它几万块钱，它成天板着脸，骂骂咧咧的上门催债。”
“但是……如果你欠银行几千万，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逢年过节，还会有工作人员提着柴米油盐，笑呵呵地登门拜访，生怕你死了。”
刀老板石化在了原地。
感情搞了半天……陆凡是想做老赖？
蓝天服饰集团每个月的利润，全都还了银行的贷款。
然后……陆凡再把钱从银行借出来，跟蓝天服饰集团打价格战。
用你的钱，来揍你！？
我糙……还能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