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先别着急我的曾先生,我已经知道,他们两个家伙是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军人,他们忠于自己的国家,所以,我希望华夏尽快安排他们离开德国”
离开德国!!!!!科尼居然让冷峰和耿亮离开德国!
曾诚眯着眼睛:“您的意思,我不明白”
科尼:“不,曾先生,你很明白,非常明白,华夏有句古语,我的老师教给我的,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们两个如果不能为德国所用,我很担心他们的生命安全”
冷峰和耿亮心里明白了,看来锋芒毕露,虽然让自己风头出尽,却也带来了不可估量的负面反应。
曾诚:“可是,据我所知,明天他们被邀请去参加德国高层军事推演和酒会”
科尼:“是的,但是我深夜来找你,就是在万一这两个家伙不心激怒了元首的情况下,你们有所准备,当然,我希望他们的智慧可以让他们把在德国的科目全部学完”
曾诚摸着下巴,深深的陷入了思考,跟科尼说:“既然这样,科尼先生,请学院不要轻描淡写日笨学员被打伤的事情,如果一旦危机出现,我们可以用这个理由,将他们遣返回国”
科尼半点头半摇头的说:“哦,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如果高层对学院施压,学院不会出具开除和遣返证明的,所以,你们要找一个在你们华夏看来非常重要的事情作为借口”
曾诚的目光,飘向了二楼关押杜志友的禁闭室,然后看向科尼:“无论如何,谢谢您科尼先生,我们会做出一些准备的”
科尼:“好的,为了不让他们过早的有危险,请明天依旧让他们来参加推演”
曾诚:“好的”
科尼只在这里停留了几分钟,然后离开。
冷峰:“等曾诚一走,咱们立刻动身离开”
耿亮:“我觉得还是再等等稳妥一些”
冷峰:“不行,要动手就要快,迟则生变”
曾诚看看表,然后又抽了一根烟,扭头也走了,楼上的冷峰和耿亮松了一口气,又提起一口气,迅速趁着下一批巡逻兵下楼的之前,飞一般逃离了办事处。
事实证明,在冷峰和耿亮刚刚转过大楼的时候,曾诚再次返回了办事处,并且上了二楼办公室,如果冷峰他们再稍作停留,将无疑会被发现。
冷峰:“赶紧回去,看看曾诚在干嘛”
于是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回到宿舍,立刻掏出了地图,看到的曾诚的脚印,居然不在办公室,而是在杜志友是禁闭室。
说的什么不知道,但是冷峰看到了,杜志友一脸无辜的看着曾诚,曾诚又跟杜志友说了什么,杜志友立刻站起来,然后原地打转,转了几分钟后,跟曾诚又说了什么,并且点点头,然后又担心的说了些什么,脸上就差写着“我是无辜的”五个字了。
曾诚拍拍杜志友的肩膀,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冷峰看口型猜到了,是“放心吧”
曾诚离开禁闭室,哑剧宣布落幕,冷峰几乎一无所获,而耿亮则说:“好了,晚上看我的”
不过在此之前,冷峰掰住耿亮的肩膀:“明天的战术推演,咱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耿亮耸耸肩:“我又不是战略心理学的”
冷峰深思,既然已经锋芒毕露,那么猛地一无所知,似乎有装傻充愣的嫌疑,那么就要稍微说一点有建设性的意见,但是又不能太惊世骇俗,那么,明天该怎么办?!
两个人躺在床上,各有心思,耿亮突然问冷峰:“哎,你说,科尼为什么救咱们?”
是啊,为什么?冷峰也想了这个问题,科尼为什么不惜背叛德意志,也要找曾诚这个身份敏感的人物,就不怕盖世太保么?为什么为了我们两个华夏士兵,冒这么大的风险呢?难道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意见和看法?还是这是个更大的阴谋?
此时此刻,古德里安已经跟一个神秘人通了电话,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古德里安竟然连夜把明日推演和酒会的保卫人员全部换成了专门保护阿道夫的卫兵和自己的卫队。
古德里安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烟雾,烟雾下,他的脸阴冷而嗜血,明天的酒会,就如同一张张开的,危机四伏,如果冷峰和耿亮稍一不慎,就有可能提前结束这场游戏,但是如果不来参加,那么也来不及立刻离开德国,一时间,全然不知危险的冷峰和耿亮,在这片陌生的土地,将面临多少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