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么一通吵闹，也吸引了现场不少人的注意。
姜城走到那五神天碑面前时，至少有上千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
“此人竟敢冒充飞仙门老祖，真是胆大包天。”
“什么胆大包天，只是个傻子罢了。”
“飞仙门也不至于和这样的小角色计较，徒增笑耳。”
正常情况下，石碑检测也只是很平常的事情，往那一站，也没几个人关注。
就算检测出来的结果再怎么差，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因为城哥刚才自报家门被当成了吹嘘，莫名就让很多人不爽了起来。
何况他打算加入的问刀战队，本身也挺奇葩的，嘲讽之声便不绝于耳。
“这个人是什么境界？从他身上，我怎么连仙力气息都感知不到？”
“无非是用了遮掩境界的宝物罢了。”
“境界肯定不高，花样倒是不少。”
“那点修为遮掩什么，怕见人么？”
“你们猜他能被评为几阶几品？”
“那谁知道？反正不会到二阶就是了。”
“一阶三品吧，不能再多了……”
五神天碑的检测很简单，石碑上有五行神秘的铭文，每行九个符号。
进入检测范围后，铭文会依次亮起。
亮一行就是一阶，亮一个字符就是一品。
这么多年下来，参加检测的仙人有九成都是一阶的‘综合分’，少部分人能亮到第二行，那已经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了。
能点亮第三行字符的，立刻就就会享受被在场所有宗门哄抢的待遇。
至于四行字符，往往上万年都不一定能出现一个，基本都是位面之子，主角模板那个级别了。
而五行字符齐亮起，这种事只发生过一次，那就是纪灵涵。
这并非她的天赋、实力、气运在整个仙山排第一，而是她作为飞仙门掌门，被冥祖和上玄古圣等人寄予厚望，再加上魂祖提到了飞仙门是姜城的宗门，所以才被特别关照。
说白了，这五神天碑本就是他们五个搞出来的，他们可以幕后暗箱操作。
在一片唱衰的声音中，姜城站到了石碑前方。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别说是一阶三品，就连第一个字符都没亮起来。
“零阶零品？”
这种情况，在场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在故意唱衰姜城，但零阶零品还是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但凡是个仙人，哪怕资质再差，气运再低，实力再弱，也会有一个一阶一品吧？”
“我发现这人没有仙力，也感知不到神魂波动，他不会真的是没有丁点修为吧？”
“不会吧不会吧？”
“仙界还存在着凡人？”
短暂的错愕之后，人群中响起了欢乐的爆笑声。
“哈哈哈，这也太离谱了。”
“哪来这么个极品？”
“老夫都忘记上次见到凡人是什么时候了，这次算是开眼了。”
“稀有动物啊！”
“绝对稀有，大家要好好保护这个凡人，新仙界独一份了属于是。”
姜城自己也有点措手不及。
他本以为自己的实力天赋放在这，肯定是所有字符全部点亮。
现在这算什么？
纵横修炼界那么多年，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轻，但堂堂古圣被当成了凡人也太夸张了点。
事实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他这神躯被浊气淬炼改造过，都属于另一个体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