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那个人渣在哪里?我看不到啊师傅……”
傅北辰,“他躲在一个筐里……”
除了赵师,还有那个穿着红色旗袍服的女人,也躲在筐里。
申梵惊奇于傅北辰居然能看到……“你是怎么看到的?”
傅北辰,“你看不到?前面有两个筐……赵师就在其中一个筐里!”
梁星河问傅北辰,“你看到筐?那你看到黑气吗?”
傅北辰摇摇头,“并没,我就看到有人躲在筐里……”
此时,躲在筐里的赵师听见他们的议论,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了。
他撤开那团黑气。
他从筐里走出来,对上梁星河,“哼,就你这个小女娃,你还敢与我作对?找死!”
梁星河,“邪不胜正,你做了有损玄门之事,就应该接受惩罚!把你做过的事情说出来吧,有人因为你的布局而自杀,险些丧命……你身为玄门人,应该知道这么做,有损阴德!”
赵师,“哼,我的因果报应是什么自然有我来背,与你何干?我劝你不要插手我的事,不要不自量力。”
梁星河,“不好意思,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当作看不见你的所作所为。我问你,那个血玫瑰阵是你帮周盈设的?”
“是又如何?她给我钱,我为她服务。你少充当正义主持公道了。趁我现在不想取你们的性命,赶紧滚吧……”
梁星河,“你会放过我们?你先是将我们送到密室,后又放火,想用浓烟取我们的性命,你岂会让我们离开?
“只怕,我们一转身,你就会偷袭我们。你不想受惩罚,不想让你做的事情被行业协会知道,你必会杀了我们。”
赵师,“你既然都清楚还废话什么?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赶紧出招吧。”
梁星准备出招,同时暗暗地对申梵说,“一会儿出招的时候把他引到东北角……”
“嗯。”
申梵并没问原因,在这方面,他一向很听梁星河的话行事。
傅北辰,“我也想帮忙……”
但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上忙。
梁星河,“看着那个旗袍女,如果一会儿赵师不敌,想怕他会让旗袍女逃走的,去搬救兵!”
傅北辰,“他们还有同伙?”
梁星河,“玄学门派向来错综复杂,如果他有门有派,他背后自然也是有人的,会去搬救兵。所以盯着那个旗袍女。”
傅北辰,“我明白了。”
“但是你要小心,那个旗袍女虽然没什么功力,可也不是普通人。”
傅北辰,“我只是盯着,我不会轻举妄动……”他不会不自量力。
赵师见梁星河与身边人说话,不知道有何阴谋,他按捺不住了,“死丫头,你磨蹭什么,还不出手?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到时候你别说我以老欺压后辈。”
“老家伙,你急什么,等我想想用哪招对付你……”
梁星河运了一下气,发觉腹间刺痛……
刚才带着傅北辰及申梵逃出密室,损伤了精气神,她还没完全恢复。
这一战,不宜耗损过多。
她看了一眼申梵,便把装满符纸的包包塞给申梵,“你不是一直叫着要打头阵吗,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