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自家的温度计,
22c。
今天烧了壁炉之后,温度便慢慢的升了上来,这让他的心不由安定了不少。
他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瓶酒,“爸,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
抬头发现娄半城此时还在愣愣的看着外面的大雪,密密麻麻,漫天落下。
娄半城嘴里喃喃的说道:“这见鬼的天气,咋一下子就下这么大?”
“轧钢厂的产量很定要受影响的啊!”
“爸,你已经从厂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来,陪我喝一点。”陈平安摇头,有时候,他不得不佩服这老丈人。
都这时候了,竟然第一个想的还是轧钢厂。
“幸亏听你的话,买了不少的粮食,你咋知道会大降温的? ”娄半城喝了几口酒之后,心情也终于缓缓的舒展了下来。
“嗨,我哪里知道会下这么大的雪,只是以前听我爸说,遇事要居安思危,所以就提前准备了一些。”
"“哦,这样啊?”娄半城闻言也没有多想,即便是他,也没有对这场大雪太过重视。
和四合院里面的众人一样,
只当这真的是瑞雪兆丰年,三两天的功夫,就不下了,然后雪一扫,雪一化,就什么都过去了。
两人一直喝到 快一点,
娄半城就喝的有些摇晃,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而陈平安给他盖上被子,目光看向窗外,大雪已经将所有的物品给淹没,自来水的水管,有半米高,但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大雪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更加卖力的往下抛。
一团团,如天漏了一样。
院子正中间原本有一个灯泡,但此刻却闪烁了几下,突然灭了。
准确说不是灭了,而是松树枝断了,将电线给扯断了。
陈平安看了一眼睡的已经开始打鼾的娄半城,然后穿上厚厚的棉衣,再披上军大衣,才轻轻的拉开了门,将自己从一个气象局的工人那里购的一个室外测温仪给放到了门口。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这天气好像一些不对劲,树枝怎么那么脆?
这让他心中凌冽,
雪不是最可怕的。
气温才是!
十分钟之后,
“嘶!”陈平安提起来室外测温仪,目光猛地一凝。
尼玛-524c!
这比后世,全国最低的气温都冷了。
怪不得,系统如此的提示自己,这雪灾之恐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自己再重视也不为过。
他朝屋子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将室外测温仪给收进空间之中,然后将外面的门给上了锁。
最后又在把里面那道门给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