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老聂豁然起身,将快吸没的烟屁股扔在了地上,眼神灼灼的看向陈平安。
陈平安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从后面开车,和从前面开车,那是全然不同的性质,站着这说明白寡妇有很强的意愿。
要不然,没有白寡妇的配合,他何大清想屁吃呢?
陈平安又问了一句,“现场可有白寡妇挣扎的痕迹?”
这回不用老聂说,现场的一个保卫科干事直接说道:“这个确实没有,我检查的,而且在文档里面也写进去了。”
“那这案子就很明了了啊!”陈平安淡淡的说道。
傻柱还在那里发愣,满脸的疑惑,不明白陈平安和老聂在说什么。
“你们在说啥?”
老聂白了他一眼,低声骂道:“小屁孩,有空多和人家学学。”
“”傻柱嘴巴咧了咧,不服气的说道:“我怎么就小屁孩了?他还没有我大呢!”
却说老聂很快再次将白寡妇给带到了审讯室。
估计有不少人会疑惑,怎么一个厂子的保卫科,敢提人、审人?
那是你不知道5、60年代的保卫科有多牛,对于大型工厂,他们不仅手里面有56冲,有的甚至还装备高射炮,有着自己的武器库。
在那个年代,国营厂的保卫部门可谓实权部门,小到职工丢了一根葱,中到夫妻打架婆媳矛盾,大到厂子进了敌特,保卫部门都要管。
对于厂子里面发生的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先经过他们的审问,然后才往上面交。
何大清的事情,自然也不例外。
这次,面对白寡妇,老聂直接问道:“白素芬,我问你,你为什么没有呼救、逃跑啊?要知道你和何大清所在的位置,虽然说偏僻一些,但也是公众场所,还是有人经过的。”
“我我不是怕他伤害我吗?”
白寡妇看着一脸镇定的保卫科科长,眼神之中有些慌乱。
老聂‘哼’了一声,“可我们在现场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你怎么解释?”
“我我他万一打我怎么办?”白寡妇依然强词夺理。
老聂看着目光闪烁的白寡妇,猛地一拍桌子,“一、从现场的言行、以及我们冲进废弃仓库时候,何大清和你所处的姿态看,现有的证据,没有办法证明何大清用强硬、威胁的手段。进而导致你不敢反抗,或者不能反抗。”
“二、他既没有捂住你的嘴,也没有捆住你的手脚,但你却不呼喊,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呼喊的意愿。”
“三,你不是那种没有结过婚的十八九岁的女孩,而是已经结过婚,四十岁的人了,在这方面,认知、经验并不差,而且很强。”
“综合以上的三点,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断定,你和何大清是自愿的,而不是你所谓的用强。”
“我”
白寡妇这回彻底说不上来话了,到了这时候,脸色一变再变。
如聂科长所说,当时她和何大清的情形,如果没有她的配合,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这个理由,将她之前所有的借口都击的粉碎。
“呜呜呜~”白寡妇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那那我不是怕丢人吗?”
老聂看着她,咬着牙骂道:“你为了不丢人,也不能把另一个人往死里按啊!你知不知道,如果何大清罪名城里,他可能要吃‘花生米’的?”
白寡妇一直哭,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几分钟,
老聂从里面出来了,看着陈平安,长出了一口气,“白素芬改口了,她和何大清是自愿的。”
傻柱的眼睛瞪的牛犊子一般大,“真的?”
然后又看向陈平安,“我滴天,竟然真的能成?”
一个是自愿,一个是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