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
袁敏琪瞬间醒过神来，转头去照镜子，“我咬破嘴唇了吗？”
她没感觉到痛，被狗男人这么一按，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唇间有轻微的，火辣辣的痛觉。
“别动。”
男人嗓音沉沉，用棉签沾上药液，在她唇间摩挲而过。
袁敏琪被药液一激，痛觉苏醒，又嘶了一声。
生气了。
“能别狗吗，涂个药，这么用力。”
她怀疑，霍宇航是故意的。
男人动作一顿，继续。
袁敏琪的唇瓣没有咬破，但肿了，擦药时，需要用到一点力道散去淤血，这样，或许明天之前便能消肿。
她可能还没想到这一点。
眸光落下，霍宇航兀自笑了下。
“？”
袁敏琪正气着，一双眼睛带上些许嗔怒，眸光不躲不避地和他的视线相触，“你笑什么？”
“狗不会涂药。”霍宇航扔掉棉签，回眸看着她。
袁敏琪：“……”她当然知道，狗不会这个了。
“我不是在骂你。”
霍宇航盯着她，“知道狗喜欢做什么吗？”
袁敏琪觉得，他靠得太近，把她面前的氧气都吸走了。
以致于，她脑袋有点晕晕的，不太能思考的样子，思绪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话走。
“什么。”
“狗爱咬人。”
他可没咬过她。
但现在，就不一定了。
“？”她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霍宇航拿过棉签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脸庞靠过来。
随着距离拉近，男人的眼眸愈加深邃，线条精致的下颌微扬。
“霍宇航。”
他顿了下。
袁敏琪指尖虚虚拢在唇边，轻声道：“我嘴巴痛。”
“嗯。”
他应着，下颌一扬，唇瓣摩挲过她脸颊上的软肉，“那咬别的地方。”
“等等。”
袁敏琪一手撑住男人肌理紧实的胸膛，力图跟他讲道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跟狗一般见识。”
“？”
袁敏琪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瓢，说了什么，“……”
算了，这不重要。
“那个，我是说，你应该不会像狗一样，爱咬人吧。”
“哦，我不喜欢。”
袁敏琪眼眸睁开，紧绷的神色一松，唇角弯起。
霍宇航唇在她耳边轻触，抬眸和她对视，“我是成年人了。”
袁敏琪：“……”
男人的唇，顺着她修长的脖项，来到肩头，微微的痒。
“那什么，我手臂也痛。”
随着话音落下，袁敏琪欲盖弥彰地，收回撑在他胸前的手。
霍宇航喉间轻叹，下颌搁在她肩头，一时没有动作。
“……”
虽然男人没有什么动静，但她就是知道，他在无声地笑。
这次，她不轻易开口，问他笑什么了。
霍宇航笑够了，声音依然凉凉的，沾染上某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