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之前，他脑海里出现的一个想法就是：洗髓丹爹爹，对不起，我不该小瞧了你！
夜九怜在门外听到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吓得看向姑苏寒山，“大师兄，小师弟不会承载不了这丹药，死了吧？”
姑苏寒山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如果他死了，他之前的承诺还算吗？”
夜九怜：？
“什么？”
“就是他承诺给我们二十万个金元宝，他死了，还算吗？”
姑苏寒山有些懊恼，“早知如此，应该与他签个契约，这样，他死后，他的家人也会帮他偿还的。”
夜九怜：……？！
还得是你啊，大师兄！
大师兄总是能给她惊喜。
“大师兄，要不，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姑苏寒山闻言点头，“好。”
他也想看看，小师弟死透了没，若是没死透，还可以想办法救一救。
若是死透了，埋哪里呢？
这么想着，他伸手推开了门，一股难闻的气味从里面散发出来，夜九怜只嗅到一点，就偏头干呕了起来，“yue……”
“小师弟不会是在里面拉屎了吧？”
姑苏寒山脸色变了变，默默的后退一步，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小师妹，我穿的是白色的衣裳，弄脏了不好清洗。”
“不如你进去瞧瞧？”
夜九怜：……
虽然你的确是穿了白色的衣裳，可那衣裳不是穿在里面吗？
你外面套着的明明是黄红相间的袈裟啊！
夜九怜还是忍着呕吐的心走了进去，她算是明白了，大师兄是有洁癖！
夜九怜走到里面，就见常童躺在了地上，他身边全是黑色的污秽物。
夜九怜：……
这是死前拉了个屎？
还是说，拉屎拉不出来，用力过猛猝死了？
夜九怜脑海中闪过这些想法，她抿了抿唇，喊了一声，“小师弟，你还活着吗？”
话音落下，偏头，“yue……”
对不起小师弟，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刺激了。
夜九怜也不想的，但这种生理性的根本忍不住啊。
没有人回应她。
夜九怜想，小师弟的尸体不会是被腐化了吧？
修仙界的人，死了以后腐化的这么快吗？
因为是修仙界，夜九怜也不确定了，“系统，他是不是死了？”
系统机械声响起，“宿主，没有呢，他只是晕了过去。”
“食用洗髓丹的人，相当于全身的骨髓打断重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他还算好的，他在第一时间就晕了，后面的痛苦也不需要承受了。”
“就是洗髓丹也会顺便排除他体内的污秽，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躺在自己的污秽里。”
夜九怜简直不忍直视，“那我现在要叫他醒来吗？”
“让他自己醒来就好啦！”
系统开口，“再过几分钟，他就会醒来了。”
夜九怜点头，连忙踮起脚尖退了出去，那些污秽已经朝着她的方向流了过来了。
夜九怜一出去，就见姑苏寒山早就在外面了，手里还拿着一根草，放在鼻尖闻。
见到夜九怜，他递了一根给她，“小师妹，这个放在鼻尖，可以让你忘却方才的那个气味。”
夜九怜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清香的气味钻入鼻腔，刚刚那些刺鼻的气味也淡去了。
夜九怜喟叹了一声。
就在她放松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了怪叫声，“我去！”
“谁在我旁边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