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直都这样吗？”
安厦想起她第一天来到京都的时候，龙寅在蓝调里就表达过对唐惊鸿的爱慕，张口道：“他维护唐惊鸿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党姬仍然怀疑，“龙寅对唐惊鸿太不理智了，不像是慕艾之心，倒有点像中了她的瞳术还没清醒。”
安厦凝眉思索：“倒不是没这个可能性……可龙寅平时看着很正常啊，再说唐惊鸿的瞳术给人的影响能持续这么久吗？”
党姬：“我不确定，但你们想想中午发生的事情，唐惊鸿故意摔倒想陷害你，周围那些男人全都跟疯了一样，一个个激动得甚至想跟你动手。”
想想这些都是二级异能者，他们连对崔子熙这样的四级异能者都是战战兢兢的，怎么会挑衅五级异能者？
除了受到了迷惑和暗示的引导，党姬想不出他们这么大胆的理由。
低级异能者对高级异能者有天然的畏惧，他们却在唐惊鸿十分拙劣的表演下，轻而易举地先后对白晴和安厦产生了敌意。
正常情况下，他们就算不满，也只会憋在心里，怎么会当面说出来？
党姬就是对这点抱有疑惑。
没见过其他异能者对唐惊鸿的态度前，她也以为龙寅是喜欢唐惊鸿，所以才会下意识维护她。
可今天看到了那么多情绪失控的异能者，她就开始怀疑了。
龙寅和那些异能者的情况太像了，今天中午要不是她和杨剑拦着，估计他都会冲上去把唐惊鸿扶起来。
“一开始他们确实有些激动，但后来又正常了，”安厦记得很清楚，“我还听到有人说唐惊鸿像个花花架子。”
“这……”党姬神情疑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哼，我知道为什么！”背后突然响起白晴中气十足的声音。
三人回头，看到白家兄妹两人并肩走了过来。
白晴一来就听到安厦和党姬在讨论唐惊鸿的事，出于对这个名字的厌恶，她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走路的速度的都快了许多。
“唐惊鸿的瞳术有很强的副作用，我早就查过了，那些被她控制过的人跟她接触的次数越多，就越会爱她爱得不可自拔，好多小情侣斗被她拆散了。”
白晴的脸色有些讽刺：“只不过，在高级异能者的威压下，她对这些人的控制会被削弱，所以协会的长老们从来都发现不了唐惊鸿的小手段。”
因为他们看到唐惊鸿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正常的。
“唐惊鸿的技能作用不应该叫迷惑，”白晴眼中泛着寒意，“应该叫魅惑才对。”
“什么瞳术，分明是媚术。”
“就会蛊惑人心的玩意儿。”
白晴神情极为不耻，三句话把她跟唐惊鸿的仇恨表现得淋漓尽致。
安厦在心里感叹，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呐，因为一个白朗，白晴到现在都放不下。
不过要换作是她，估计她也得气死。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对于白晴的愤怒，安厦选择了沉默。
党姬则趁机打听更多的消息：“我们在讨论唐惊鸿的异能，你知道她有哪些技能吗？”
异能者除了对应等级的专属技能外，还会一些普遍的技能，他们早晚会跟唐惊鸿碰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