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搞诈死啊?”每天都觉得凡人好难理解。
神石却试探的道出真相,“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小主人你跑了?”
明梨默了阵,“那我不是完蛋了?”
一人一石齐齐静默。
好像是。
毕竟这个世界的世界线集中于权谋斗争,想避开世界线的话,需得保证自己对其中人物影响的度。
可如果皇帝为了她跑了的话,就肯定超过这个度了。
“呵。”似是想到什么,少女的神色陡然冷厉起来,活动着手腕起身。
神石被吓了一跳,“小主人?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在完蛋前我得先把他砍了。”明梨笑意清浅。
神石震惊,“可是他不是你丈夫吗,你们可是……已经那个啥了啊。”即便如此,您的危险想法也完全不带消停的吗?
“哪个啥?”小姑娘掏掏耳朵,没想到什么值得记忆的事。毕竟,尝试悟道嘛,属于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一瞬间,神石脑子里划过类似于“拔x无情”的各类描述,然后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
完蛋,绝对要被拿去磨刀了!
原来它家小主人是这么油盐不进的人嘛!
当然,神石的哭只哭了一半便停了,因为很快,它便察觉到了异样。
“小主人,殿下他又要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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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浔,你疯了!”另一边的白郎将毒药从他的嗓子眼抠出,温文尔雅的面容上头一次出现了想骂娘的表情,“为了一个女人你皇位不要了,连命也不要了吗?”
殷浔靠在床榻上,干裂的唇露出几分血色,他垂眸看了眼掌心的疤痕,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痛苦从整张脸上铺陈开。
有什么至不至于的,反正他这么干了。
白郎却一下揪住他的领子,恨铁不成钢,“你还服了别的毒!”
“既然你自甘堕落,那你就烂在这里吧!”他的瞳孔没什么喜怒,白郎越看越气,最后诡异的冷静下来,仿佛看客般露出一抹嘲意,“你烂在这她也不知道!”
而后,他甩袖离去,像是对这位昔日的伙伴心灰意冷。
明梨被传到房梁上看戏。
“演得不错呀。”
假装不知道解药就在殷浔兜里。
但凡他们早一秒开始演她就信了,奈何她来时,药效没出来,这两人也没串通好,甚至还有个萧宁在边上说风凉话出馊主意……
果然,小骗子还是小骗子。
这都骗了她多少回了。
也不怕遭报应。
“小主人,您不下去吗?”神石也是胆战心惊,它好像又坏事了。
做块伴生神石真的好难。
明梨摆摆手,“下去做什么,他总不能真死。他想见我的话,死了不就见不到了吗?”
神石觉得她说的对,但是看着下头的人狼狈的摔下榻,开始蜷缩着身体一口口吐血,却丝毫没有要用解药的打算时,它还是慌了。
只是还没开口,旁边那个说风凉话的便抢先跳了下去,冷着脸蹲在他面前,伸手在他身上乱掏。
最后摸出一瓶解药,给他塞进嘴里。
几乎这动作刚做完,她面前的人便抬起了双臂,带着得逞的笑,含着热泪死死揽住她的脖子。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明梨一时咬牙切齿,“你嘴里有解药是不是?”哪来的吃完立竿见影的药,她肯定被骗了。
她又想将眼前人杀之后快了。
好在神石及时发力,她只能被人抱在怀里,从眉眼到唇,细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