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我大意了,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一道妩媚的女声在林中回响。
“走!”
银粟怒声喊道。
则绪颠了颠背上的玄霄,像前面跑去。
花妖坐在银粟前面的树梢上,笑着说道:“丫头,那两个男人的心肝给我,我放你一命,如何啊,呵呵……”
银粟长剑一挥,树梢应声而断。
“昨日我留你一命,想收你入乾坤袋,今日我必不会手下留情!”
花妖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柳叶眉轻佻,一双桃花眼看向银粟,杀机毕露。
银粟长剑横挥,右脚后滑借力,一个后空翻腾空而起,无数落叶随着剑气,围绕着银粟翻飞。
“我剑啸天,隐于万物!”
银粟右手凝力,一掌将长剑推向花妖。
长剑隐匿在周遭的剑气与落叶中,银粟轻轻落地。
花妖双手掐诀,聚起一个绿色光球,向前一推,蓄力抵挡剑气。
一柄银色长剑破剑气而出,击碎光球,穿花妖而过。
“啸天。”
银粟脚尖落地,轻唤了声那剑的名字。
长剑归鞘,叶落,花妖倒地。
银粟走上前,花妖身形消散,几片粉色的花瓣落下,一颗绿色的妖丹悬于空中。
银粟挥手将妖丹收起,往东边的木屋赶去。
“这边!这边!”
则绪看见银粟的身影,连忙喊道,“你这么快就收了那只花妖?”
银粟并未作答,直接推门而入,坐在床边。
“他好像是中毒了,还挺严重。”
则绪斜靠着门框,目光在二人间来回打量。
银粟轻轻揭开玄霄伤口处的衣衫,黑色的鲜血流出。
“看样子,毒已经扩散了。”
则绪凑过来看了眼伤口,皱眉离开床边。
“先处理伤口,我收了那只花妖七百年的内丹,或许能救他一命。”
银粟解开玄霄的腰带,将衣衫一件件脱下。
“你杀了那只妖!门规可是明令禁止杀妖的,只能收服!你……”
则绪不可置信的看着银粟,修仙人杀妖与妖吃人无异。
银粟只觉得聒噪,打断道:“师兄,找点水,烧开。”
则绪看着银粟微红的眼眶,还是吞下了责备的话,出门找水去了。
“林衍……”
银粟仔细看着玄霄的眉目,轻声道:“你年长了几岁,比那时更好看了……你……是来历劫的吗……还好你今生不是妖……”
银粟将一旁挂着的毛毯盖在玄霄身上,仔细观察着林衍肩上的剑伤。
“这毒好奇怪,伤口没有被腐蚀溃烂,却流出黑色的血。”
银粟用绢帕轻轻按住伤口,黑色的血液瞬间浸染绢帕。
“水来了!”
则绪拎着一桶水进门。
银粟仔细处理了伤口,用则绪的内衣袍将伤口绑好。
“我这身衣裳好贵的。”
则绪心疼的看着自己破碎的衣衫,抱怨道:“你不能因为他貌美就六亲不认。”
银粟将花妖的内丹打入玄霄体内,护住其心脉。
“师兄……”
银粟长吐了一口气,打算将缘由说出。
“你不必说了,我懂,你喜欢他!”
则绪撇头看向一边,一脸不屑的模样。
银粟看着气息平稳的玄霄,轻轻笑道:“一百一十七年……我只求见他一面……”
“你莫不是烧糊涂了,你才十五,求什么求,你……”
则绪突然顿住,震惊的看向银粟,“师父说你天赋异禀,修炼速度是常人的十倍,如今看来,你……你不会是什么黑山老妖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