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年回了趟客厅,将收音机调到了语音播报上。
"陈新年,你啥时候买的收音机,该不会又是借的钱吧?"
正吃的兴起的秦淮茹,一听到收音机的声音,也是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十分吃惊的问道。
"嗯,昨儿我从一大爷那里借了八十块,剩下不够的我又找许大茂添上了。"
陈新年倚靠在门边,一边抽烟一边得意的说道。
"你真行,可真有你的。"
秦淮茹咬了一口猪蹄膀,顿时满嘴流油。
接着她又有些好奇的问:"新年,你跟我交个底,你是不是故意装穷给院子里的人看的?"
"你别瞎说,我是真穷,比真金还真。"
"唉,我也不知道我借了有多少钱了,也不知道得还到哪年哪月。"
深吸一口烟,长长的吐了口烟气,陈新年揉了揉太阳穴,大为苦闷的叹道。
"你就会拿鬼话骗我,要是先前我或许还会被你的瞎话给蒙蔽了,可是你如今不但在乡下修缮了房子,还在生活上过的这么好,每回我找你,就没见你吃过差的,你哭穷装给谁看?"
秦淮茹撇了撇嘴,似乎对陈新年的不坦诚,搞的有点不高兴。
"要不说你是个傻女人呢,你光看我表面光鲜亮丽的一面,却没见我低声下气求人借钱的一幕。"
"你以为置办家具,买手表和收音机只要票不要钱的,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我的工资每个月就那么几十块,可买手表、收音机之类的大件,动辄好几百,我工资有限,得了工业票没钱买,总不能等到它过期的那天吧?"
“再者说,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他们进厂了那么多年了,工资也高,肯定赞了不少家底。”
“我问他们借点钱怎么了,他们有钱没票钱又花不出去,你要是我,你也会跟他们借钱。”
秦淮茹听了陈新年的解释,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倒是不无道理。
只是后面那句话,她怎么听的有些耳熟呢?
陈新年说到最后,冲着秦淮茹坏坏一笑,搓着手道:"我好久没喝奶了,这么些年,你还是头一回来我家,一会儿不把我喂饱喽,你就别想回去。"
"讨厌,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被邻居们瞧见了,咱俩都别想活。"
见陈新年目露淫光,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往她胸脯上瞄。
秦淮茹从愣神中回应过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撂下碗筷,忙推拒道。
"哈哈哈,放心,既然我都这么说了,自然不会让人抓到把柄。"
在架子床上办事,动静容易让人听见。
陈新年先是将收音机的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回客厅将一块木板安置在床底下,又在上边铺了几层厚厚的褥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一把搂住秦淮茹柔软纤细的腰肢,不由分说的亲了过去。
"来嘛,秦姐,我都想死你了。“
听着耳畔传来的陈新年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秦淮茹脸颊泛红,浑身酥软的躺倒在床底,任凭陈新年胡乱的扒拉着衣服。
不一会儿,秦淮茹呼吸加速,捂着嘴尽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动静。
这回陈新年没再吃那活虎养精丸,那玩意儿对他来说根本没啥用。
倒不是药效不行,而是陈新年与这么多女人发生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把他那对金刚肾的威力彻底展露出来。
这倒不是他有多么的克制,而是真的会死人的。
完事后,陈新年打了个饱嗝。
秦淮茹心惊胆颤的穿好衣裳,从地上爬起。
刚一挪动脚步,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紧咬红唇,幽怨的看了一眼陈新年,小声的嘟囔道:"你胆子这也太大了,难不成你就是为了和我干这个,才特意买的收音机?"
秦淮茹在嘴上嗔怪的同时,心里也是抑制不住涌起潮水般的刺激感。
这大白天的与别的男人私会偷情,是她先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