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
经过一番的诉苦,陈新年将三大妈借他肥皂的事说了一遍。
贾张氏这才回过味儿,心想这是陈新年受了阎家的气,大清早的来他们家撒气来了。
“陈新年,那你是想怎么着啊?”
“难不成还想让我们家赔你一块肥皂,告诉你,没门儿!”
贾张氏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斜瞥了一眼阎家的方向,没好气道。
"这倒不用,我一向通情达理的很。"
“只需要贾大妈,或者秦姐再帮把我衣服,鞋子,洗好补好就成。”
陈新年也不客气,笑眯眯的给贾东旭使了一个眼色,语气温和地说。
“做梦去吧你!”
“赶紧给我滚,要不我把你衣服给扔了信不信。”
对于陈新年这无理的要求,贾张氏毫不客气的严词拒绝了。
"呵呵,贾大妈,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在想着拒绝之前,得先问问东旭的意见吧?"
陈新年掏出从唐主任那里得来的中华,顺手丢给了贾东旭一根,依旧是语气和善。
没等贾东旭说什么,贾张氏直接拍桌而起。
“小王八蛋,你这是站在我贾家头上拉屎啊,我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从见到陈新年的那一眼开始,贾张氏心里就憋着一肚子邪火,见对方蹬鼻子上脸,贾张氏彻底爆发。
站起身就要挠陈新年。
陈新年态度嚣张,瞥了贾张氏一眼,没好气儿道:"贾大妈,你也不想你儿子没了工作吧?"
眼见陈新年还想继续往下说下去,贾东旭瞬间从获得华子的喜悦中惊喜,连忙抱住贾张氏,哀求道:"妈,不就是给陈新年洗两件衣裳吗,都是邻里邻居的,不至于动手,淮茹,别站着发愣了,赶紧去帮陈新年把衣裳给洗了去。"
抱着气的发疯的贾张氏,贾东旭连忙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哎呀,没天理了呀!"
“大家都快来看看啊,陈新年这个死了爹妈的要站在我们老贾家头上拉屎呀!”
“阎老西,你个挨千刀的,怎么就把这么个祸害引到我们家了,老贾啊,你显显灵吧,赶紧把陈新年和阎家那群小气鬼收走吧,我都快被气死了。”
贾张氏不干了,哭嚎着跑出了院子,去到阎家一阵的撒泼打浑。
阎埠贵此时还躺在床上,被一泡尿憋醒的他刚要起身,就被冲进门的贾张氏挠了个满脸花。
"怎么了这是?"
他因为近视的缘故,感觉脸上吃痛,慌忙的抓起桌子旁的眼镜,要想看清究竟是谁这么大胆闯进他们家闹事。
贾张氏是个急起来,敢往人脸上扣屎盆子的货色。
一见阎埠贵没什么招架之力,顿时就来了精神。
一把抓起阎埠贵快要戴在脸上的眼镜,狠狠的摔倒地上,接着用力一踩,镜片瞬间碎裂。
这时候,出门上完厕所的三大妈胆战心惊的听着家里的动静,着急忙慌的跑进了屋子。
见阎埠贵被贾张氏手里的擀面杖打的在床上打滚儿,家里的几个孩子也蜷缩在床上的一角吓得瑟瑟发抖,她顿时就慌了。
好在她还算有点理智,刚想要去找易中海。
就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前一后的跑进了屋。
“贾张氏,你赶紧收手。”
易中海大喝一声,连忙帮着拉开二人。
贾张氏此时打急了眼,见有人拉扯自己,手里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直接往易中海头上给了一擀面杖。
易中海顿时头破血流,吓得刘海中也不敢上前拉架了。
这回贾张氏算是彻底出了气,把从陈新年那里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到了阎埠贵身上。
直到最后,还是傻柱和贾东旭两个人,控制住了作乱的贾张氏。
阎埠贵也算是死里逃生,浑身没一处不疼。
说来好笑的是,大清早的是个人就被尿给憋醒,阎埠贵也不例外。
在被贾张氏痛打的过程中,终究是没管住把门的,尿了一床。
不禁让赶到阎家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看了个大笑话。
这时,易中海捂着流血的脑袋,爆喝一声:"开全院大会!"
十分钟后,中院儿。
一张四方桌居中而设,上面摆了盘花生,陈新年瞄了一眼,总共才七八颗。
三十家住户,每家都至少派了一个代表过来,有的人搬着凳子熙熙攘攘,有的人倚靠着柱子交头接耳,都想看看这场闹剧的最终处理结果。
易中海头上缠着带血的纱布坐在最上方,刘海中居右,阎埠贵则是鼻青脸肿的坐在左侧。
会议由刘海中主持。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轻咳了一声,拉了个长长的鼻音,打着官腔大声道:"大家伙都来齐了,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昨天下午傻柱和贾家母子的大打出手。二是想必大家伙也都看到了,老易和老阎如今身上都添了彩。"
“这两件事,影响恶劣至极,不仅影响了邻里之间的和谐,最为重要的是,它败坏了咱们大院里的风气。”
"下面,由咱们院子里的一大爷,老易同志,发表对第一件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