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年撇了撇嘴:"尝到了鲜花的滋味儿,谁还搭理野草啊,美玲姐,我见过不少女人,就属你长的最好看了。"
“少贫嘴,赶紧把这锅鸡汤喝完,我给你熬了两个小时呢。”赵美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陈新年听着心中一荡,脸色有些潮红道:
“姐,你真好。”
从赵美玲家里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陈新年在宗师级格斗术的加持下,感应范围可以扩散至800米。
正当他骑车回到南锣鼓巷时,忽然眉毛一挑。
"那不是贾东旭吗,鬼鬼祟祟的这是上哪去?"
就见贾东旭拿着手电,一路小跑的出了胡同,并且还一步三回头的朝后张望,生怕有人看见。
贾东旭这副做派,顿时引起了陈新年的兴致。
陈新年眼珠一转,立马骑车跟上,路途中,他和贾东旭的距离始终保持在300米开外。
二十分钟后,就见贾东旭走进了一个房门半开半掩的院子。
"好你个贾东旭,半夜三更的不跟你媳妇在床上打扑克,反倒来半掩门逍遥快活。"
陈新年朝地上淬了一口唾沫,心里对贾东旭直翻白眼。
半掩门是四九城里对暗娼的俗称,里面的工作者大多都是些吃不上饭,以小寡妇居多的社会灵活人士。
为了更好的给客人提供方便,她们会故意把家里的房门半开半掩,这样更方便客人进出,动静也会小点。
至于做的是什么生意,大家懂的都懂。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饭都吃不上了,谁还顾及道德伦理,总比饿死要强。
让陈新年颇为意外的是,贾东旭并非是以嫖客的身份进到里面找小寡妇。
进院之后,他直奔一间屋子。
屋内气氛高涨,数十人围着几张赌桌,时不时地有人高喊几句,还有不少人摇头丧气,一看就是输光了身上的钱。
没一会儿的功夫,贾东旭就用他身上仅有的五块钱,赢了二十块,一时间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此时的他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正得意忘形的指着牌局上其余几人大声叫嚣。
陈新年暗自摇头,逢赌必输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
很显然,这种赌博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就是想先让你长点甜头,然后再慢慢吞噬掉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倾家荡产也不为过。
陈新年冷眼旁观了一阵,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一场对赌中,贾东旭直接一把就输光了30块。
贾东旭顿时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妈的,这次运气怎么这么背!"
没多久,贾东旭灰头土脸的出了半掩门,心情低落至极。
"好你个贾东旭,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来和小寡妇私会,你看我回去不跟秦姐说。"
贾东旭刚走没几步,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却是陈新年,他顿时吓得惊慌失措。
"陈陈新年,你少胡说八道,我来这是是是是"
贾东旭刚一开口解释,说到最后竟然一时语塞,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哼,知道没话可说了是吧?”
平日里陈新年和贾东旭本就不对付,现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对方的痛处,岂能善罢甘休?
贾东旭满面通红,额头上豆大汗滴滚落,结巴道:"新年咱们有话好说,你千万别声张,算哥哥我求你了。"
陈新年嘿嘿坏笑道:"求饶要是有用,那死刑犯还用的着挨枪子吗?你等着,我明天就去街道举报,帮秦姐惩治你这个败类。“
贾东旭吓了一个激灵,连忙摆手求饶道:
"新年,你千万别,哥要是丢了工作,一家人就得饿死,我给你跪下了行不行?"
贾东旭声泪俱下,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双膝磕的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