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才不会算计我呢！”
上官凌雪怒视着林初然。
很显然……
她破防了。
只是还在嘴硬，自欺欺人罢了。
林初然见她还犟，就继续说道：“你去找师傅的时候，师傅是不是一直在贬低你？”
“是又怎么样？”
上官凌雪斜瞥着林初然。
林初然道：“这还不明显吗？贬低你，打击你，让你失去理智。”
“再提出自己的要求，还怕你不上钩？”
“……”
谎言被戳破。
上官凌雪再也装不下去了。
呆滞当场。
一脸生无可恋。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林初然见状，嘴角翘起，开心地对张道缘挥了挥手道：“小师弟，再见。”
“师姐再见！”
林初然蹦蹦跳跳地走了。
赚钱了呀！
又打击了这个粉切黑的嚣张气焰。
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上官凌雪低头望着张道缘道：“我突然不想教你了！”
“那我走？”张道缘道。
“不行！你不能走！”
上官凌雪哭丧着脸说道：“我自己答应教你的！”
“不教的话，师傅真的会杀了我的！”
上官凌雪拽着张道缘回到自己屋。
独自在床上坐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她把张道缘拉到书桌前。
“师傅让我把你教成一个好人的同时又是一个坏人。”
“说白了就是懂变通，不迂腐，明是非，懂取舍，以及一个自私的人。”
“这些说起来很容易，但想要做到却很难。”
“我也只能说尽力，但最终你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是得你自己来选择。”
说着她从书架上拿出一摞书籍放到书桌上说道：“其中明是非是最好学的。”
“这一小摞书，全是史书。”
“读史明智，看得多了，自然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好人和坏人之分。”
“大部分都是立场和利益不同而已。”
张道缘听完，沉默片刻后问道：“张家也是你说的这样吗？”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这样！”
“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不过他们的位置，导致他们看不到更深远的背景，所以才会被我们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