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是一切的根本，是本源之本源。
是一切存在与不存在的核心，大部分修士认为法则就是最根本的了，但没人能证明。
法则可以是你所知道的任何真理，也可以不是所有的真理，没人能说得清楚，也许你上一句说了一个观点阐述了它，但是下一句就会是另一个观点来反驳它，问题是这两个观点都是对的。
正与反、真与假，究竟法则在道之前还是在道之后，亦或者两者并行。
没人知道或许只有圣人乃至于鸿钧那个境界才能真正地阐述它。
或许圣人也无法阐述。
这个问题离姬发还是太远了，透过病毒细菌姬发来到了它本源的法则面前。
污染法则、毒之法则、腐烂法则、死亡法则、痛苦法则但是这都还不是最核心的。
最核心的是一道意志，或者用科技世界的话来说是一道程序、一道指令。
杀死一切人族，感染人族、腐烂人族，聚集一切毒力杀死人族，这道指令是如此的恶毒，如此的冰冷。
邓忠所说的没有错，这就是一种针对人族的邪气或者用科技世界的话来说就是一种针对人族的基因武器。
面对其他种族，它们会收敛一切毒力，面对人族它们会燃烧自己不顾一切地去杀死人族。
不行，必须杀死这道意志。
这是姬发唯一想到的办法，或许杀死这道意志并不能解决危机，但是可以将它变成一种普通的邪气。
它会感染一切生灵，但是对于人族的威胁也会随之减弱。
虽然其他种族若是知晓姬发的想法必定会群起而指责姬发。
可是那又怎样？
哪怕背负举世骂名，姬发也不怕，可是姬发怕这种邪气病毒会在人族中流传起来。
更怕这道意志在吸收了更多法则之力后，会进化到更加可怕的地步，届时连证道成仙的人族都无力抵抗它。
而这道意志是它特殊的主要原因，是它针对人族的原因，所以必须杀死这道意志。
不管它是谁的意志，必须杀死。
可惜，这只是一道没有携带个人气息的意志，无法从中得知是谁的意志。
不然，姬发一定杀光他全家。
姬发缓缓退了出来，杀死这道意志并不容易。
要杀死意志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更强的意志去压垮它、杀死它。
武道元神比其他仙道、魔道元神更加坚韧，更加强大。
要压垮其他意志同境界修士的意志很简单，怕就怕这道【杀死人族】的意志跟自己不在同一境界。
不，应该说姬发怕这道意志是西方那两位圣人的，也只有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东西来。
希望不是他们，只要不是他们，不管那人是大罗金仙还是准圣巅峰，姬发都有信心杀死这道意志。
意识回归身体，一睁开眼就看到闻仲焦急的目光，身边跟着邓忠以及先前不知去向的火灵圣母。
“姬发，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