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片一去不返，徐徐清风似有似无，打在脸上飘渺朦胧的。
一切，都像是过往云烟，一切都如若虚幻。
“好久不见…”
久违的相逢让彼此都有些许的涟漪。
“并没有多久，而且…”
“我记得你并没有小黑那么粘人。”
那张清冷的面容依旧是那么温柔，也能看出些许欢快，只是…
更多的却像是挣扎。
“顾铖，崩坏…真的来了。”
斯卡蒂照常穿着那身祖传的吊带裙，丝织一般的过膝长袜如水晶般晶莹剔透，她是飘在空中的，所以也便没有准备鞋子。
很有骨感，又不失肉度…
她宛如指挥一切的女王般坐在虚空上，那张美颜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但那双杏仁眼中却满是忧愁。
“斯卡蒂…小黑他…”
顾铖并没有把过多的思绪放在斯卡蒂身上，而是询问起顾乘的踪迹来。
并不是他认真，也并不是他在意其他的事情。
而是有着不得不去询问的原因。
可斯卡蒂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静静的摇了摇头。
“小黑不想吞噬你，我也不想孤零零的赢了祂。”
“顾铖，很快，祂就来了。”
斯卡蒂微微一笑，只是看起来是那么的苦涩。
她也想让这个孩子体验美好的明天。她也想让一切都平淡下来。
可…
终究无法改变。
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
“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或许，在神和律者之间，我总要先做出选择吧？”
顾铖愈发空洞的眼眸很是迷茫。
他怎么做才算是正确的呢？
“唉…”
“这才是纠结之处，当下的时间不够你唤醒神位，可若是成为律者，小黑却会成为陪葬品。”
“崩坏诞生下的律者无法继承吾之位，小黑又如此宠你，是会用他的一切换来机会的，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斯卡蒂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的说道。
“你要用律者核心转化神力，通过刻印制造锚点，让自己在律者和神使之间摇摆，在人和崩坏中对峙。”
“你是太阳，是历史的传颂者。你…也是独属于凛冬女神的继承者。”
“顾铖，不说选择，起码，你应该有了目标吧？”
“不仅仅是为了美好的明天而战…”
“而是不再重蹈覆辙…”
斯卡蒂向顾铖缓缓伸出手，那仿佛是正在盛开的白莲，带着无穷的希望，照亮了顾铖心中的阴翳。
他本做出了选择，却在现实中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