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完了。
顾铖看着那诱人的嘴唇和姣好的皮肤,随后心一狠,闭着眼吻了上去。
“唔?”
梅比乌斯惊了一下,却并没有反抗,而是同样回应着顾铖。
良久,唇分,梅比乌斯一脸媚态,顾铖却带着几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魄。
一咬牙一跺脚,顾铖酒在手术台上躺下了,随后推出试剂的针头直接插向心脏。
“舔狗无药可救。”
隐约间,顾铖好像听到了小黑的吐槽,却没有还嘴的想法。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
这不是让我失去痛觉的麻醉剂吗?怎么感觉失去了全身的感觉呢?
不一会儿,顾铖除了意识还在,身体全然没有了直觉。
“诶?你怎么直接插进心脏,那样…”
梅比乌斯本来还沉醉在刚才的感觉中,可顾铖直接瘫软在手术台上让她回过了神。
那个药剂是要慢慢挥发的…
可话到口中又吞了回去。
她看到了顾铖那张清秀的脸和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状态时,心里的那抹火焰又燃烧了起来。
她缓缓走到顾铖身边,柔荑轻抚脸颊,体会着那细腻的手感和心中的兴奋。
脸…喉结…脖子…
梅比乌斯的呼吸越来越重,她蹑手蹑脚的扭开顾铖的口子,解开他的衣服,最后露出埋藏在里面的腹肌。
她抚摸那硬朗的肌肉群,轻轻拂过胸口,手指最后停留在那枚吊坠上。
“还请回避一下,有些私密的事情我不太喜欢别人看见…”
梅比乌斯眯着眼睛说,不知道是在对吊坠说话,还是对没办法动弹的顾铖说话。
亦或者是…
对囚笼里面的千劫说话。
“哦,对了,差点把你忘了。”
梅比乌斯突然扶着下巴,对着囚笼里面的千劫微微一笑,随后按下了身侧的按钮。
顿时,囚笼像是活过来一般,瞬间向内聚合过去,从栏杆变成了墙面的状态。密不透风的样子好似想要憋死千劫一般。
“现在…”
“没人打扰我们了~”
梅比乌斯在锁上大门后,一脸痴迷的走向顾铖,她已经确保了一切,不会有人打扰她的好事。
手术刀…皮撑…三脚架…
撕拉…呱吱…
手术刀在梅比乌斯的手上好似一道悦动的流光,飞舞在顾铖身上好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淡粉色的嫩肉上是涓涓细流的红色小溪,一层层暗红色的山峰层层围绕着中心的湖泊,好似守卫者一般观察里面跳动的精灵。
蜿蜒的九曲黄河正在飞驰,上面是几叶扁舟,黄豆大小的旅人探寻着远方的道路。
“好美啊…”
“真是惊喜,顾铖,你真的太让我痴迷了…”
梅比乌斯的手上、脸上沾染着顾铖的气息,猩红色的痕迹让她看起来格外妖艳,那一双泛着爱心的眼眸格外迷人,粉红色的脸颊上皆是欣喜若狂。
半分迷恋半分痴迷,三分癫狂四分分爱慕,最后两分,竟全是对新希望的期待。
顾铖躺在手术台上任由其为所欲为,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或是什么别的东西被梅比乌斯一一“端详”。
此时的顾铖正在受到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击。
身体上的打击不多说,精神上的…就有点多了。
一边是来自梅比乌斯的刺激,另一边则是正在对线小黑。
此时的神格空间里…
满天的冰晶,日月星辰对弈,是宛如丝带一般的龙卷。
六道冰晶龙卷好似摆件一般,只是在原地链接着天空和大地,又像是一道封印,困着里面的生物。
巨大的冰蓝色的虚影在龙卷里卧着,好似在沉睡,又好似是在无所事事的发着呆。
宛如琉璃一般的龙鳞散发着金色光芒,俏皮的龙尾一抖一抖的,双翼好似一层被子,覆盖在身上像是正在赖床。
嘛,是萨菲隆。
另一边的高原上,顾铖和顾乘相对而坐,一个有些好奇,带着几分尴尬的在看萨菲隆,另一个则是有模有样的喝着茶,看样子还有些神气。
“怎么哑火了?刚才骂我不是骂得很舒服吗?”
顾乘放下茶杯,一脸戏谑的看向顾铖。
后者低着头一言不发,任谁也没想到,小黑他会玩不起。
“斯卡蒂呢?怎么一直都没怎么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