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镇刘富贵,在星源城福运客栈做跑堂伙计,有原配夫人,屠夫老陈之女陈如娇,儿子,刘不文
十年前某天在天香山脚下捡到了苏成城,也是从这时开始,刘富贵突然发迹,在天香镇中置办房屋,并依着自己的经验,加上福运客栈掌柜的帮助,在天香镇中开了一家浮云客栈,而后天香山的变化,使得天香镇中来往之人甚多,也让客栈的生意越来越好。
不到一年时间,客栈规模就超过了太安城的福运客栈,而刘富贵也变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富贵之人,随后又娶了临村尤老头的女儿,尤晶晶。做二房,又得一子,名为刘镇宇。
几年过去,刘家生意越做越大,家境也是一日千里,在天香镇,乃至星源城也是逐渐崛起。
但刘富贵命短,前几个月,突发重疾去世了。
就在刘富贵去世后的一个月,二房也莫名染疾,去了。
大房陈如娇自然地,成了刘家最大管事。
刘如娇一直视苏成城为外来子,从以前背地里使阴招,到现在愈发的明目张胆起来。
晚上,苏成城下学回到屋中,望着没有窗户纸的窗户,只得摇头叹息。
现在刚刚初春,白天还好,晚上夜风甚凉,虽有不少被褥,但苏成城还是被偶尔吹来的凉风惊醒。
辗转几次,睡之不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陈如娇那疯婆子找个杀猪匠结果了性命。
现在他义父去了,可没多少人管的了那个疯婆子。
索性,收拾东西跑了吧!!!
说干就干,苏成城连夜收拾好几套衣服,还好刘富贵去世之前,留给他一百两黄金。
苏成城人小,还有些微怕事,便想翻墙悄悄跑走。
可惜在翻院落外墙的时候,被刘府伙计发现了。
随着伙计们的喊叫声响起,陈如娇很快就赶了过来。
苏成城心底感觉,被陈如娇吩咐人盯紧了的。
因为大半夜的,陈如娇这么自以为是娇贵的疯婆子,居然也没睡觉。
“哟,这不是仙家子弟,苏成城嘛”陈如娇,见被伙计围住的苏成城一脸慌张,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这个恶妇,平日千方百计整我,现如今,我要离去,岂不是顺逐你意?”苏成城不客气地叫道,“何故又派人看我?”
“哼,谁要赶你?莫不是以为我刘家给不起你一口饭吃?可不要污了我刘家名声。”陈如娇冷哼一声,一下变脸,“给我搜,看他是不是偷了我家东西。”
随着陈如娇下命令,一群大汉将苏成城按倒在地,将他包裹翻倒了出来,那一百两黄金也很快被找到。
“夫人,有不少黄金。”一大汉将黄金抵到陈如娇手中。
“好哇,你个贼子,平日刘家养你,老爷甚至像神仙一样供着你,你居然偷我刘家财物。”陈如娇声色俱厉地道,“给我打,给我报官。”
“好啊,你个恶毒的疯妇,啊”苏成城百个不愿,要是白天光明正大地走,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情来,现在自己被冤枉,又是黑夜,说不是偷,也说不清楚了。差点气晕的时候,头上身上被伙计们的杖棒打的皮开肉绽。一阵钻心之痛传遍全身,倒也顾不得气了。
苏成城左右游走,勉强用着天香书屋武师给教的拳法,在几个伙计的棍棒中招架着,奈何四个伙计没有招式一通乱打,只能接着一部分打来的棍棒,而且徒手接这些打来的硬木棒,手也是被震的几乎碎裂的痛。
十几息时间,苏成城便被打的想求饶。
不过,在这时候,一阵急促又猛烈的咳嗽声传来,
原来是,刘府的老管家,刘先智匆匆赶了过来,还有几颗衣服的扣子都没扣好,“咳咳咳,住手,住手,不准打了。”
听到刘管家的叫喊,那几个伙计犹豫中,也停下了棍棒。
伙计们看着瘦弱的身体,这一会儿,他们一起打在苏成城身上的,少说一百棍,但苏成城除了疼痛喊叫,露出的皮肉有青紫之色外,还没事人一样站立当场。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刘管家,这么大半夜不睡觉,你出来干什么?”陈如娇看到刘管家过来,有些不高兴,但他也没有办法,刘先智是刘富贵叔叔,也是自己的长辈。
“你叫谁?你叫我刘管家?谁让你这么对少爷的?”刘管家大喝,“平日你对我这个长辈高眼低眉的,我不跟你一般计较,这刘府怎么来的,富贵没和你讲?”
苏成城,趁机躲到刘先智身后。
刘先智见陈如娇不说话,厉声道“陈如娇,你现在只是接管刘府的事,还没有本事接管刘府的财,想要这些,你还要看我同不同意。”
“我也没怎么样嘛,晚上闹贼,被抓住,我还不能出来看看?”陈如娇,乖戾地大声音道,显然没有把刘先智放在眼里。
“雨天揭瓦,晴天拆窗,给被子里面泼水,汤里灌水,菜里放碱加盐,鞋里放蛇”刘先智说了一大堆,陈如娇背地里干的坏事。“这些是你一个大人,该对小孩做的事?”
“他那房间挨着树林,有些小猫小狗的很正常嘛”陈如娇继续狡辩。
见陈如娇还是不知深浅,刘先智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咳咳咳咳你看这是什么?”
看陈如娇望来,刘先智将书信打开,上面的字迹看不清楚,但是统领印章到是很晃眼,“这是富贵留下的休书,上面说的清楚,若是你对苏成城做出太过逾越的事情,我可以代富贵休了你。”
看着刘先智手中的书信,陈如娇先是一惊,随后小声说道,“叔叔,你可别瞎说,我可什么都没做”
“再让我看见,当场拆穿。若不知悔改,刘家留不得你,哼!”刘先智丢下一句狠话,带着苏成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