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切的拍了下大黑马的脖子。
鉴于前两次拍它脖子都没啥好事,大黑马险些没直接把他弄下来踹。
“二十年了……”秦川叹道:“走吧,回家。”
时隔二十年,秦川重走回家路。
这一条路他走了太多太多次。
在梦中心中思念中。
他分毫都不会差的。
原本已经被甩开很多的秦川竟然是奋起直追,又一次追平孙鲁班。
山下,有人炸锅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快,你们是不是偏袒他?!”
袁国师得知双方进度的变化后大怒。
“若不是偏袒,这么一条处处是钉子的路,他怎么可能完美的避开?!”
袁国师的猜测来自武陵源的三位特别生气。
因为他猜的太准……
木已成舟,陆伯言便是心知肚明,也只有死不承认。
“袁国师,说话要讲证据。”
平日里无比温和的陆伯言脸上终于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狠厉:
“你这么说话,就是在打学宫的脸,打夫子的脸!你再说一句试试?!”
袁国师从未见到过陆伯言发这么大火,不由得有些发怵。
“说,为什么不说?”孙伯仲远远的说道:“万事万物,大不过一个理字。夫子亦是如此。”
“国师是替朕说话,你这么说他,莫非是说朕不讲理?!”
“不敢。”
陆伯言朝他鞠躬行礼,“晚辈书生完没有此心。”
“只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此事任谁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是吗?”
陆伯言直起腰,凝望向袁国师。
“此事有没有,你心里没数吗?”袁国师冷笑道:“苍蝇不叮无缝蛋,无风不起浪这个道理你不懂?你们不一定清白,只是我没有证据罢了。”
面对这般流氓言论,林临呵呵一笑,朝他走去。
“那你说明白点,昨天为什么强暴我?”
???
袁国师蒙圈了,凌乱了几秒才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做过?”
“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蛋,多多少少都有这点事,只是我没有证据,而不是你清白无辜!”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袁国师听着这越来越熟悉的话顿时大怒,“你说的都是我的词!”
林临寸步不让道:“你说的还是先贤造的字呢!”
袁国师彻底无言以对。
孙伯仲脸色别提多不好了。
大胆学宫,竟然如此的藐视朕!
他的这些情绪林临当然全都知道。
她心道:夫子,这麻烦交给你了。
山下的气氛剑拔弩张,山上同样也不轻松。
因为他们又找不着路了。
这回比木头人那一关还要离谱。
那一关好歹他们都还知道自己是一直向上走而已。
这一回,他们明明是一直向上,可结果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居然在朝东边走!
一开始他们没在意,但后来发现,他们往上后走一小会,步伐就可以朝任何一个方向,但唯独不能朝上走,全然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