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孙伯仲看着一瞎眼一毁容的二人,差点没直接给气过去。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斗升小民给阻挡住。
“一介小民,竟如此大胆,胆敢害我女儿!”
孙伯仲十分的心疼,当然,不是心疼孙鲁班的脸毁了,而是自己的丹药没有找回来。
办事不利的顾鸷颤抖着说道:“那几人修为不浅,恐怕不动用护龙卫难以击败。”
护龙卫是专门保护帝王的军队,身上穿着特制铠甲,专为克修行者而生。
孙伯仲示意不知实情的孙鲁班先走,然后才背过身去摆摆手道:“不行不行,这样岂不是告诉天下人,我孙伯仲为一己之私,可害天下万民?”
分明他就是这么做的,但还是想要点脸。
遮羞布虽然很薄,但不能没有。
顾鸷有些为难,“可若是只凭几位杀手和江湖人士,只怕全京城没人会是他们三人的对手。”
这口气谁也咽不下去,而且孙伯仲还抱有点希望,那就是丹药没有被他人吃掉。
“要不……”顾鸷忽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可使长公主殿下在日后学宫入校的考核中,去逼问秦川丹药的下落。”
“他们知道是皇家办事,必然不敢乱服下以防失去最后的保命符。”
孙伯仲也正有此意,但最终还是犹豫了。
“不行不行,她你也看见了,没怎么真正战斗过,根本就不是对手。”
那一场战斗的经过顾鸷看的一清二楚。他道:“此皆是长公主殿下大意而已。如果不是那个披风太过诡异,输的必然是秦川。”
“而且,我还有一计,可害秦川修为全无!”
说着,他缓缓将一颗漆黑丹药从怀中掏了出来。
顾家出品,不是精品就是废品!
孙伯仲眼睛一亮,“如此甚好,交给你办了。”
……
属于秦川的丹药终于被张家炼出来了。
张海山亲自带着丹药去送。
然而路途之中,孙鲁班拦路。
“长公主殿下?”张海山一怔,因为孙鲁班用布蒙着自己的下半边脸,所以辨认了番才确认。
与此同时,从童年开始就萦绕着他的阴影重新浮现。
还记得小时候,他和孙鲁班常常来往,但孙鲁班仗着自己身份极高,总是欺负他。
这是种刻进骨子里的可怕。
“你在干什么?”孙鲁班看着他手中的盒子特别有兴致。
张海山看了看周围。
大街上人来人往,这要是被揍一顿,得多丢人啊!
“有急事,不能陪您玩了……”张海山对她赔着笑。
“哼,我偏不!”孙鲁班一手掐着腰,一手拧着张海山的耳朵道:“你比较滑稽,欺负起来有点意思!”
随后她当街就把张海山狠狠一甩,引来不少人围观。
有些年纪大的很熟悉这一幕。他们小时候孙鲁班不就是这么欺负他的吗。
至于那个盛放丹药的盒子,则早就掉落了。
暗处的死士忙将盒子调换,把放着那颗毒药的盒子值于原地。
孙鲁班又削了张海山几下子后就离开了。
“等我哥们过两天在考核里把你直接灭了!”
待她走远后,张海山才敢放几句狠话。
他捡起那个盒子来继续往学宫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