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笑了笑，“这不是废话吗，真以为光卖吃的喝的能开这么大？”
关于这里面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但凡是个长久与社会接触的人就都能知道。
但关银屏就没出过学宫，特别不能接受：“那你还带我来这？”
秦川正经了些说道：“放心吧，大白天的没有特殊服务。你帮我这么多次，去个普通馆子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其实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地方是张海山开的，他吩咐过，秦川来他家的产业里进行任何消费都不需要给钱。
既然如此，秦川也就不客气了。
秦川找个地方落座，对关银屏道：“随便点，我请客。”
秦川请客，张海山买单。
关银屏看了眼立在柜台前的木牌，然后道：“来壶酒吧，剩下的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秦川要了一壶最好的酒，并随便要了几道小菜。
一杯酒斟满，，关银屏看向他问：“你不喝吗？”
秦川摇摇头，抓了把花生米道：“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味。”
曾经林临要灌他他都没有喝，一次都没有，而除了那天与林临重逢是自己主动外，他就再没有沾过一滴酒了。
“你随意就好。”关银屏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过了会儿，菜上齐了。端盘子的小二认出了秦川。
“您就是我家少爷当初要去支援的人吧？”
秦川盯着他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有一次张海山带着一众家丁支援他，其中有一人就是这个小儿。
“是我。”秦川点头后，那小二仿佛是看到了救星：
“嗨哟这位老爷，您可得救救我家少爷啊！”
秦川疑惑道：“他怎么了？”
张海山在学宫内犯了错他知道，但学宫的规矩虽然严苛但绝不严厉，完全不至于让这个小二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那小二答道：“我家少爷本来就在家里不知道哪惹老爷不高兴了，现在又在学宫里犯下大错，老爷的管家来这取东西的时候已经说了，老爷要把他关家里打上五十皮鞭。”
“就我家少爷那小身子骨，别说五十皮鞭，二十鞭子都受不住啊！”
“我们都是斗升小民，当年如果不是少爷救我们，我们早就饿死了。但我们本事低微，救不了他……”
说着，小二居然开始哭了起来。
秦川有些触动。
他一直都不知道张海山在家里的地位原来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来帮自己。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能不帮张海山？
秦川看向了关银屏，正要开口就被拒绝了，“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你就别拉上我了，少我一个你也死不了。”
秦川想了想，觉得确实不会危险到什么地方，便点了点头，“成，那我先去了。”
秦川没多做停留，让那个小二给他带路，前去帮张海山解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