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楼，秦川去满书院寻和张海山关系好的。
然后碰了一鼻子的灰。
当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张海山。
“他大爷的，这小胖子人缘也太差了吧。”
秦川双手往腰上一插，整个人都无语了。
打听了大半天，结果只打听出来了张海山的斑斑劣迹。
什么都看女教习洗澡，拽女同学的辫子，上课的时候呼噜打得特响都算小事。
平日里教习问话他不说，同学夹菜他转桌，突出一个嘚瑟。
刚来一个月，就办了两百多件惹人不快的事，比吃饭都还勤。
对他的行径有所耳闻了之后，秦川好像一下子就理解为什么关银屏这么不待见他了，也理解他爹妈为啥想要放弃他再培养一个了。
他要是秦川的儿子，秦川早就把他放弃掉了。
“看来只能改天登门拜访了。”
秦川没有正式入学宫，所以就没有课，摇摇头回书楼泡着了。
另一处，世子孙绍听闻他在打听张海山的事情后，找来位马仔。
“我问你，张海山是什么情况？”孙绍对此有些在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要把秦川给灭掉，就得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不太清楚，他父亲突然间就将他软禁了，并且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收义子，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
那马仔名叫鱼豢，也是个谄媚阿谀之人，为了攀附权贵那是无所不用其极。
之前为了攀上张海山这个高枝，就差把张海山说成是文曲星君下凡了。
如今为了能扯上世子殿下这一条线，主动进言道：
“世子殿下，您若是想办了他，我知道他平时犯过的破事，全都可以呈报上来。”
孙绍慢慢摇头，“不不不，我要告知张家，让他们把张海山放出来。”
这句话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孙绍则是露出了个奸佞的笑，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
清晨，秦川起床后如往常一样进食堂吃早饭。
刚一进去，就听到了许多关于他的议论。
“这就是昨天牵九先生手的那个吧？命也太好了！”
“什么啊，是九先生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我看的真真的。”
“我去！这臭瞎子，夺妻之恨我与你不共戴天！”
“格局，格局在哪？就不能像我一样，只想跟他有福同享？”
正议论得兴起，一个蓝衣魅影的闯入让他们全闭嘴了。
“你们这帮人真是猥琐！是不是以为没有他，九先生就会嫁给你们了？”
关银屏一声质问，把他们全都吓闭嘴了。
没办法，在这吃饭的基本没几个打得过她的。
而且谁都知道她当年是夫子亲自带进来的，虽然这她些年没受过什么特殊的关照，但也不是一般人敢去挑衅的。
“走吧，一起吃点。”关银屏拉住秦川的胳膊往里走，一路上过路的自觉让步。
“关大小姐，您胆够大的啊，居然和九先生抢男人。”
关银屏才刚端起粥碗，就听到了这句扎耳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