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严,你就别再夸他了!今日老夫隐疾尽去,心情大好。正好李公子也在,借你的宝地喝上几杯如何?”
那严守信一拍脑袋笑道:
“今日老友恢复,又结新友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当即拉开房门,对守在门外的秦恤说道:
“快!摆酒!”
那秦恤闻言,答应一声转身张罗去了。
那严守信转身对曾希水与李文锐道:
“两位这边请!”
带着两人走出石室,来到甬道。推开其中的一道门道:
“李公子,你的几位朋友在里面,请进吧!”
李文锐拱了拱手,与曾希水、严守信再三谦让之下当先进入。
这是一间用于会客的石室。中间一张方桌,四周沿着墙壁摆放着茶几座椅。
此时,卫劲松、宁素华、洪欣欣三人显得有些坐卧不安。
李文锐去了那么久,至今没有回音。虽说他说没事,但毕竟这里是仰望城!他们在这里朋友几乎没有,有的只是仇人。
他们不担心正面相抗,担心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毕竟李文锐还很年轻,怕他误中奸计。
当看到李文锐跨入石室,洪欣欣忍不住站起身来,想要扑向他。但刚迈出一步,突然惊醒,不禁红霞满面。幸亏有面纱遮挡,否则更显尴尬。
卫劲松与宁素华也是站了起来,宁素华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洪欣欣微微一笑,向前一步,与她并肩而立。
曾希水一走进石室便对三人拱手道:
“对不住了三位!因老夫之事,让三位久等,老夫就此赔罪!”
曾希水这么一说,将三人吓了一跳!这好歹也是仰望门的掌门啊!忙皆躬身道:
“前辈客气,晚辈不敢!”
便在这时,秦恤已是领着一群人端着大盘小蝶,抬着酒坛进入石室。直将一张大桌摆的满满当当。
待众人坐定,严守信端起酒碗站起身来对众人道:
“今日曾门主、李公子及诸位光临鄙坊,令鄙坊蓬荜生辉!一碗薄酒聊表心意!诸位请!”
三碗酒下肚,严守信又端起酒碗对李文锐与卫劲松笑道:
“李公子,还要这位朋友,两位可否摘下面具?他日相见若是对面不识,岂非笑话?”
李文锐这才想起自己一直带着面具,忙伸手一撮,将面具摘下,歉意道:
“严前辈勿怪!实乃晚辈已经忘记,并非有意遮掩!”
当即又将摘下面具的卫劲松与宁素华、洪欣欣介绍给了严守信。
那严守信看着摘下面具的李文锐,笑道:
“听说李公子年轻有为,却是没有想到如此年轻!还有这几位一个个修为高深,皆为人中龙凤。公子他日定会一飞冲天,名震宇内!在此严某先预祝各位功成名就!”
李文锐等人忙站起身来。李文锐更是端起酒碗道:
“严前辈过誉!我等不求飞黄腾达,但求安安稳稳,若能在中洲有立足之地就也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