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一个头发齐耳的学生头，平刘海齐眉，眉毛底下是一双很大的眼睛，像猫眼，瞳孔分明。
鼻子翘挺，唇红齿白。
她的皮肤也很白。
眼神很平静，所以看上去就有些冷。
“我是陆霜，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她的声线也偏冷，不过仔细听着，还有她这个年纪特有的一种清脆感。
一个三十秒的小视频，顾青楠愣是看了五六遍。
这个小姑娘真是……与众不同。
——我看了，很可爱。
顾青楠又给她回复。
——哪里可爱？
顾青楠笑笑，似乎在琢磨要怎么说，才显得不那么冒昧。
——做法很可爱。
——人也很可爱。
陆霜应该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一般人都不会夸她可爱。最多的话是古怪。其次是漂亮。
她对这些词语都有免疫力了。麻木，完全没有任何波澜。
但可爱这个词，还是他说的。就感觉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谢谢夸奖。
过了两秒，她又发了一条过来。
——你也很帅。
顾青楠一手盖住眼睛，嘴上却带着笑。
这小姑娘真是一样也不占下风。
他发视频，她也发。
他夸她可爱，她夸他帅。
样样有回应。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虽然说没有完全醉，但也是晕乎乎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那么多酒了。
喝得那么痛快。
看到叶心念现在那么幸福，她现在也为她感到欣慰。
“霜霜，我今晚喝了点酒。现在头有点晕。”这次，顾青楠直接发了语音过去，懒得打字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里还带着笑意，仔细听着，竟然是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果然，陆霜也直接回复语音：“那你快点睡觉，我也要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