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为什么？”
中年男人满脸迷茫的问道。
他想了又想，还是没能想到原因。
“ 为什么根据这些，肚子，背部，腿甚至是脑，都有不同的东西，为什么会产仔少，公仔几率低，产出的仔不健康？？？”
“ 我们那边的人，都不能看出这些问题，为什么你能看出来？？？”
江凡故作神秘，手伸出，指了指天。
“ 是天跟你说的话吗？”
男人疑惑的抬头看向天空。
鬼集市上方血雾漫漫，一片猩红，看不到一点东西。
“ 是天机不可泄露，这可是我吃饭的本事，怎么能随随便便泄露出去呢？”
江凡摇摇头，淡淡说道，摸了摸下巴不存在的长胡。
“ 再说了，就算告诉你，你一时半会也不明白，这些部位并不能看出具体东西来，要根据这只猪的整体来看，再结合我多年以来的经验，才能够判断出来。”
“ 有些部位，哪怕是一样的，也不能代表相同的东西，因为每只猪都不一样的。”
江凡乐呵呵道，望着中年男人的目光充满可惜。
沉吟半晌，叹息一声。
“ 我看你很想知道？或者说，想学？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资聪慧，应该是能够学的！”
中年男人一愣。
其实他不是很想知道，只是好奇。
但转眼间就被另外一处吸引。
想学？
学这个？
学
不重要，重要的是骨骼惊奇，天资聪颖！
中年男人一下子变得腼腆起来，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摇摇头，默不作声。
哟！
没上钩？
江凡眉头微挑，脸上笑容更加和蔼了。
“ 我不止能够通过这些看出这只猪的潜在坏处，我还能够解决我说的这些问题！”
“ 大病小病倒是好解决，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如何能够让这只猪产更多的公仔！一次性多生几个！”
产更多的公仔？
多生几个？！
这几句话似乎说到了男人的心坎上，男人激动的整颗眼球都变得血红，浑身飘出细细几丝鬼气，上下点头，使劲应答。
“ 想学！教教我，教教我！”
江凡嘴角轻轻上扬，心里不断暗示自己。
面前的男人是纪帅，面前的男人是纪帅！
纪帅，他的学生！他能随便打的学生！
想着想着，江凡身上多了股师者儒雅的气息。
“ 可是可以教，但是，学这个不能一蹦而就，要慢慢来，要结合各个母猪的情况累积经验，如此，才能学的好，学的全。”
“ 我本来有时间教你的，但是，有人请我去帮忙看看他们那边的猪”
江凡犹豫的看了一眼车厢内的母猪，又看了看中年男人，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顿住了。
欲言又止，身形也慢慢转身。
仿佛，下一秒就要远去，消失在鬼集市中。
“ 有人请您？”
中年男人连忙大声道。
“ 我们也能请您！”
江凡顿住脚步，面色露出挣扎，半响，再次拒绝道：“你们只有一只猪，还是算了吧可惜了，你天资聪慧，肯定能学好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