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体也并没有把龙族作为一种智慧生命来对待。
没有龙能回答出炎犀的问题。
“小苍旻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啊。”
“对啊，如果你当族长，族里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
以前从来没有龙考虑过这些问题，他们习惯了跟随本能行事。
炎犀见缝插针，当即问道：“既然我聪明，更适合当族长，那为什么一定要打败所有龙，才能当这个族长呢。”
听起来也很有道理啊。
龙们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是规则叫我们这么做的啊。”
“规则规定的就一定要去做吗。苍斐并没有听从规则的指引不是吗。”
这又把龙问住了。
龙们今天遇到的复杂问题太多，脑子都要烧坏，索性啥也不想了。
“哎呀，族长你和苍旻决定吧，我都可以。”一条相对年轻的小龙急着要去挖矿呢。
“是呀是呀，这么复杂的问题不要问我。”其他龙纷纷点头。
族长神色凝重，仿佛被两道意识反复拉扯，一道是卸下担子就可以每天玩了呀，一道是武力值胜过所有龙才能当族长的执念。
因为意识体刚被炎犀收走，对位面的影响还未消除，龙族将长时间面临这种抉择。
炎犀也不为难族长：“族长，我愿意和众龙打擂台。”
“啊这。”虽然觉得炎犀年纪太小，但既然这是她的意愿，族长还是满足了她。
族长现在纠结的是另一件事，如果炎犀赢了还好说，这要是输了，还能不能让她当族长呢。
族长给龙们发了有龙发起族长挑战的讯号。
比起人族神奇的通讯工具，龙族天生就可以和族人串联。
这样的大事，每条龙都必须赶回来。
于是某天人族照例去骚扰参与和谈的龙族，赫然发现整个场地里都没有一条龙。
和谈的地点位于龙族和人族领地交界的一座山上。
毕竟人族不敢深入龙族腹地，龙族的身体也不适宜去人族的城市。
如今这座山已经空了，驻地的人族发现龙族消失，觉得定是有大阴谋，赶紧给首领报讯。
不多时漆雕渊和苍斐也知道了此事。
“龙族定是出了大事。只有关系到整个族群的事，才会把所有龙都叫回去。”
苍斐肯定地说。
“那会是什么事呢。”漆雕渊轻声问道，态度格外柔和。
“一般是更换族长，但现在的族长年富力强，正值巅峰期，谁能打得过啊。
再说，龙族哪有主动想当族长的，都是老族长快不行了，才会换新的。”
苍斐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漆雕渊，羡慕得漆雕渊眼珠子都瞪红了。
为了笼络下属巴结父亲，漆雕渊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
漆雕覃有好几个儿子，各个都是些不省心的。
就连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有小心思。
如今听到龙族守着那么大一片领地，居然没有一个对权力动心，怎么能不羡慕。
要是都归了我漆雕渊想着龙族的领地，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