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忘了血族似乎还有个宿敌啊。你们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吗。”
“细思极恐，普通狼能长这么大吗。”
“话说不管是狼是狗，这都太吵了吧。一直在叫，就没停过啊。”
狼人说的话在人类听来，就是嗷嗷叫。
除了这些猜测，大部分弹幕还是在舔颜。
一开始是称赞炎犀的盛世美颜，很快又加入了狼人。
“这毛的光泽度也太高了，怎么养的。”
“高大威猛，我也想养一只。太帅了吧。”
“养一只这个安全感爆棚，牵出去多威风。”
“别做梦，城区内不能养大型犬。更别说这大概率是狼。”
半年后，狼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炎犀把视频翻给卡尔看：“大家都很喜欢你们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卡尔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炎犀为什么要做这些。
以往狼人和吸血鬼都不与人类交往，一直在相互厮杀。
誓要将彼此灭族。
卡尔最近知道了不少事情，如今吸血鬼竟然还有了了领地，还去人类学校念书。
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能好好交流了？那就跟我来吧。”炎犀松开了绳子，将狼人们带到一间会客室。
与以往不同，这次狼人们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安静地坐了下来。
“我想知道，狼人为何如此仇恨血族。”炎犀开门见山。
卡尔瓮声瓮气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两族是世仇。我继位的时候上一代族长嘱咐我一旦闻到吸血鬼出现的味道，就要不惜花任何代价消灭他们。”
“你们也看到了。血族如今很好地融入了人类社会，人类还帮我们盖房子。”
“我不知道。”
“你们的鼻子也没有那么灵，却能隔着半个地球嗅到血族的气味。不感到奇怪吗。”
“我不知道，世世代代都这样。”
“如今我们血族接受了义务教育，有些学得快的已经毕业。赫哲岛再过三年基本建成，你们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我不知道。”卡尔摇摇头，有些茫然。
在炎犀这住了半年多，他已经不是从前那只蠢狼了。
这半年每天都有人来给他们集体上课。
课后还会留视频让他们看。
以往从来没有注意过的问题开始困扰着卡尔。
狼人从哪里来，为什么和吸血鬼有世仇，又为什么总能准确地找到吸血鬼。
人类很难给吸血鬼造成伤害，但是狼人可以。
仿佛狼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消灭吸血鬼。
以前的卡尔很认同这句话，他们天生的使命就是消灭所有的吸血鬼。
但是现在，卡尔希望族群的存在还有一些别的意义。
就像人类一样。
“如果你感兴趣，过段时间带你去个地方。”炎犀捏了捏卡尔的耳朵。
卡尔别过头：“什么时候出发。”
“最近有些小麻烦，解决掉就走。”
“需要帮忙吗。”
“不用，好好读书吧，一群文盲。”
炎犀瞬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