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童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京城又局势混乱,黎父眼看是回不去,童家的门第根本配不上黎家。
当年童父求娶黎念巧可是花了大力气,童绍辉也是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这才把人娶回家。
童父现在还在县里做生意,若是真惹怒了黎家,这生意怕是就难做了。
童母万万不敢此时得罪黎家,一边说软话打着圆场,一边着人催童父赶紧回来。
童父这边一接到消息就知道不好,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紧赶慢赶回乡。
等童家续了三次茶之后,童父总算是赶了回来。
恰巧炎犀也带着小兰过来,一家人可算是聚齐了。
“念巧,你怎么来了。”黎父没有搭理童父,先问了女儿情况。
“父亲难得来一次,女儿怎么能不来给您请安。就是女儿这消息不甚灵通,刚刚才知道。父亲不要怪女儿来晚了。”掐着点来的炎犀说得慢条斯理。
童母:胡说八道,说告状就回家告状,谁敢拦你消息。
“欺人太甚。怎么童家竟想拦着我女儿不让她见人吗?”黎父狐疑地看了一眼炎犀,很上道地接话。
“嗐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童父不赞同地看了童母一眼,又看了一眼炎犀,“大少奶奶今日变化颇大。”
“没办法,都被人欺到头上了,再不变岂不是哪天死了都不知道。”炎犀拿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黎父突然悲从中来:“我乖巧懂事的女儿啊,竟被你们磋磨至此。”
约正和几位父老也是连连摇头。
童父急得焦头烂额,一脚将童绍辉踹倒在地:“你这孽障,是想气死你老子?”
“伯父您不要怪绍辉,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翟忻月又转向炎犀,“黎姐姐,你也是读过书的。真正为丈夫好不应该满足他的心愿吗。”
“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那还非得喝你一杯茶了。”炎犀点点头。
童父慌忙承诺:“亲家老爷放心,不过一个妾,回头念巧不喜欢卖了就是。”
翟忻月慌了:“我不做妾,我是好人家的女儿,你们不能逼良为妾。”
童绍辉在一旁帮腔:“我答应过欣悦要娶她为妻,她怎么能给人做妾。”
“不能给人做妾,但能插足别人婚姻,啧啧,好高尚的女人啊。”炎犀给两人鼓了鼓掌。
“我没有。你和绍辉之间没有爱情,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外人。”翟忻月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童老爷,这种情况是不是该请家法了?”炎犀居高临下看着瘫在地上的童绍辉,“翟小姐不愿做妾,那就打到她愿意为之。当然我们正经人家,不能强逼黎小姐,打童绍辉就行。你们看如何?”
“可以啊炎犀,你怎么想到这一妙招的。”斧子一边吃瓜一边点赞。
“你们凭什么打人。”翟忻月反对。
可惜没人听她的,黎父率先赞成:“这种子弟在 我们黎家打死都不为过,童老爷不会舍不得吧。”
童母心疼儿子,小声劝炎犀:“念巧啊,这要是真打了,你们夫妻间的情分就一点都不剩了。”
“我们夫妻间的情分本就一点不剩,我现在要的是黎家的脸面。怎么,我黎家不配他童绍辉挨这顿打吗?”炎犀扬声。
“你这毒妇,我以往真是小看你了。你连翟忻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童绍辉在旁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