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还以为是自己的设备出故障了，反复试验了好几次，别的主播也试过，都是一样的。
看来暗地里那位不想让人利用徐凡挣钱，更不想让徐凡挣到钱。
这可让还在排队的主播炸开了锅。
谁想来这小破店吃饭啊，不就是为了蹭流量变现吗。
现在变不了现还损失这么多钱，主播不干了。
饭店老板收回去的钱怎么可能吐出来，再说人家收的是菜钱，主播们又不是没点菜。
现在只是赠品没了，老板表示可以加个菜。
然后就被愤怒的主播们围了起来。
“谁要来你这破店吃饭啊，菜还这么贵。”
“各位我这可是明码标价，菜都是你们自己点的。”饭店老板很委屈。
“那不都是冲着徐凡的直播间来的吗。”
“你们也看到了，我也不想的啊，这直播间它说没就没了。”
“那我们要退菜，不吃了。”
“厨房都已经在做了，退不了了啊。”
“几千道菜厨房都在做了？”
“是的呢。所以真退不了，诸位不如稍等片刻，我每桌免费加一个菜。”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斧子免费看了场情景剧，别说还挺好看。
很快，人流散去，主播们怕自己直播间黑屏，都不敢对着徐凡拍，吃完饭都去网上控诉了。
饭店老板看着一地狼藉，指使徐凡去收拾：“把这些收拾好去睡觉，直播间不开，明天晚上你就不用来了。”
“凭什么啊。我们签了协议了。”
“你仔细看看协议，我随时可以辞了你的。”饭店老板心累地指了指协议某项内容。
徐凡当时急于找到晚上落脚的地方，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就被饭店老板给坑了。
现在吧，他是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了，那是建立在他还有直播间的基础上。
一旦没了直播间，还莫名导致别人也不能直播，谁还敢找他。
徐凡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问系统：“系统，是不是你在捣鬼，你想害我？”
系统早就在附近搜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我比你还懵，可能就是之前攻击我的人干的。”
系统自闭了，躲在一边怀疑统生。
它怀疑有更高级别的系统在附近，但又不联系自己，是想做什么呢。
甚至系统还用了它们系统间的专属代码去联络那个未知的存在，对方毫无反应。
系统没办法，只能被动等待。
第二天晚上，徐凡直播间果然没有再出现，饭店老板没了耐心，把徐凡赶了出去。
徐凡可怜兮兮在外流浪了几天，好在他现在没有直播间，有老板同情他，给他打打短工，吃饭还是可以的。
又过了一个月，徐凡的直播间再没出现过。
网络上的热点新闻已经过了好几轮，渐渐地，没什么人去讨论徐凡的事。
大家只当是出现了一次灵异事件。
就连方队，都把一直跟踪的小张和小丁叫了回去。
徐凡回了一次家，围在徐家院子外面的人也退去。
徐父和徐母到底心疼儿子，在婶婶的不满声中接纳了徐凡。
“炎犀，我们不管徐凡了吗。”斧子看炎犀最近专注在做东西，都不太管徐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