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比一场,你若输了,就主动退婚。”牧镇实在不喜欢这个未来姐夫。大姐又不听他的,只好出此下策。
“凭凭什么。”司徒高逸任凭别人嘲笑,总是一言不发。
牧家人对他更是失望,能力低微不要紧,连武者的勇气都没有,实在难看。
一旬很快过去,炎犀如期而至,过来检查背诵进度。
如她所料,司徒高逸背不出来。
按理斗宗强者使用玄气,这些内容很容易便能记住。
但司徒高逸害怕别人发现他斗宗的气息,只能伪装成普通斗者。
斗者的记忆力和普通人差别不大,司徒高逸这文盲脑子,当然记不下来。
“我牧家历来遵纪守法,各类律法家里上上下下都能背下,你背不出来,我可要罚你。”炎犀笑了出声。
司徒高逸看炎犀笑得好看,不知想到了什么:“自然认打认罚。”
“呕——炎犀这家伙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斧子很生气。
后果么,就是炎犀在斧子的强烈要求下,把原定的三十大板改成了六十。
“这这是什么?”这么厚的木板,怕不是要把人打死。
“你不用害怕,小惩大诫罢了,家法如此。”炎犀招了招手。
两个人过来脱了司徒高逸的外衣,开始行刑。
“嗷——”司徒高逸以为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会这么痛。
“牧小姐,我犯了何罪。为何如此重责于我。”司徒高逸不服气。
一名小厮把家法放到司徒高逸眼前。
“这里说的是戒尺三下,和我这一样吗?”司徒高逸看了又看,没看错啊。
“其他人是戒尺三下,你是下一任家主的夫婿,自当以身作则。再嚎翻倍。”
炎犀这话吓得司徒高逸不敢再说话。
可恶的牧萱葶,可恶的牧家,总有一天要把你们全都挫骨扬灰。
司徒高逸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
一旁观刑的辛奕露出苦涩的笑。
这还是自己曾经见到的风流少年吗。
当年司徒公子跟着商队在黎州被土司欺辱,他为了无辜人的性命忍辱负重,受尽了土司的刁难。
但是在保证商队安全之后,司徒公子立即显露自己斗宗的修为,让土司羞愧得拔刀自尽。
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主上。
也就是从那时,自己决定要追随于他。
如今司徒公子面对小小牧家,居然也能受此羞辱,难道真是惑于牧家大小姐的美色?
“你没发现你们司徒公子这是病吗?”炎犀小声对辛奕道。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辛奕将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
“什么病?”辛奕有点不信。
“当然是精神类的疾病啊。你家这位主上,是不是打脸的要求越来越高。以前受到小气就打脸,接着是受到屈辱,到现在已经发展成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到极限才行。”
“你知道?”辛奕看着宁愿被打得血肉模糊也不显露斗宗实力的主上,心中天平在摇摆。
“我当然知道啦。我还知道他其实是个斗宗对吧?”炎犀继续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