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言噤声，眼神隐晦不明。
何默决嗤笑出声，“男人嘛，都有自尊心，我懂我懂。只是，你别把人当傻子嘛！”
“我第一天发现宝贝的时候，就看局里以前的监控，看到凌晨三点多，啧啧啧……”
何默决摇头，同情地看向陆斐言。
“你看着我家宝贝的眼神都能拉丝了，可是，我家宝贝跟你拉开的那个距离啊……你就是因为一厢情愿，所以才会在那天选择抛弃和戒掉宝贝吧？”
何默决黝眸里有着得意与胜券在握的自信。
他这段时间没有少调查陆则的事。
陆斐言虽然给局里不少人洗脑催眠，让别人忘掉那些重要的事，可是陆斐言在局里的监控下伪装得很好，没做过半点坏事。
所以，那些监控他并没有让人删去。
何默决就去看那些监控。
看完监控才知道，陆则是天生性子冷，面瘫。
与陆斐言在一起，也不怎么笑，虽然眼神温柔了些，但能看出来与陆斐言的相处还是拉开了距离。
反倒是陆斐言，看着陆则的眼睛，那股爱意透过冰冷的屏幕都能看出来。
何默决不让陆则看监控。
正是怕看了之后，推翻之前的猜测，以为陆斐言是爱他的。
何默决双手插兜，看着沉默得越发厉害的陆斐言，继续问：“你有被宝贝亲过吗？我有哦，还是宝贝主动亲的。”
何默决发挥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精神，使劲地气着陆斐言。
如他所愿。
这位贵公子，已经被气得不轻。
“你觉得，陆则还能活多久？”他阴冷的声音问。
何默决笑了笑，“你下得了手？”
“你有过三次能杀他的机会。”
“第一次，徐流深的死亡。”
“你本该在那次就能杀了他，可你选择毁他容貌，让他成为全城公敌，让陆家赶他出门。”
“你以为，他孤立无援，等到有一天，你回来还能轻松回到他身边，所以，这是你第一次没杀他。”
“第二次，是宝贝失去记忆，从满是血的浴缸里醒来。”
“与宝贝相处这段时间，我知道他内心是个多强大的人，遇到你给他添的麻烦，他也不一定会选择以死面对。”
“自尽是他绝对不会干的事，所以，只能是他人所为，也因此水果刀与浴缸的血都是他自己的。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死……”
何默决眉梢上扬，“也许杀宝贝的人不是你，但救他的人，一定是你！”
“第三次是超市。”
“你让两个进化者去超市闹事，本可以一刀就解决宝贝，可你却让人打晕扔他进仓库放火烧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