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语气郑重，“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和要走的路，你无权干涉我。”
方昊杰平静的说道，“你所谓的事业和道路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你如果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最高来见我。”
说完报了一串地址，挂断电话。
林雪握紧手机，不明白对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正出神间，韩强走了过来，“林雪，做的不错。”
“摄影师说你很有镜头感，也放的开，下次有机会可以再合作。”
林雪十分惊喜，“真的吗？”
“嗯。”韩强笑着，“合作方的老板想请你吃个饭，说他有个朋友做音乐的，正好差一个mv女主，想跟你谈谈后续的合作事宜。”
林雪回头，就见不远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头男人正看着她。
眼神不太正经。
林雪心下反感，“韩经纪，合作不是由公司谈吗？我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人物，这种场合我就不去了吧。”
韩强对她使了个眼色，“你这妹子怎么这么不会来事，公司那么多主播，为什么偏偏找你，合作得你自己去谈。”
“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
林雪咬唇，她明白韩强在暗示她，只是她不想靠出卖自己来抢资源。
韩强见她不应声，“那个拍mv的歌手叫于风。”
林雪不敢相信的抬头。
竟然是于风。
虽然算不上顶级歌手，但也算出名的了。
选秀出道，这些年一直在音乐界耕耘，发行专辑不下五张，其中一首被改编后在抖音大火。
如果能搭上于风…
林雪咬唇，“吃饭在什么时候？”
韩强闪过一丝得逞，“这就对了，入了这行就得看开点，不然根本没机会往上爬。”
“我果然没看错你。”
韩强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林雪觉得自己被看光了，脸色逐渐变红。
“我…我马上有个约，要先过去一趟。”
韩强点头，“饭局在晚上，到时候记得盛装出席。”
和韩强分开，林雪有些失魂落魄，走在路上差点被车撞到。
司机摇下车窗骂她，“没长眼睛啊？”
“想死自己去跳河，不要害别人。”
若是以往，林雪肯定立马道歉了，但今天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发不出去，毫不示弱的骂回去，“我就是想死，有本事你撞上来！”
“我就站在这里，你撞啊。”
司机骂骂咧咧，“玛德神经病啊，没功夫理你。”
等车开走，林雪摇摇晃晃继续走，却看见方昊杰就站在不远处。
不知看了她多久。
林雪突然不想继续往前走了。
刚才像泼妇一样的样子被方昊杰看了去。
她心里比被司机骂要难过一百倍。
林雪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她扭头就朝反方向走。
直到被方昊杰追上来拉住，“林雪，你真是出息了，敢当街骂人了。”
林雪眼泪啪的掉下来。
“不关你的事。”
方昊杰松开手，“哭起来倒是像以前的你了。”
“跟我走。”
林雪说不出来的委屈感，“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