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觉得太过分了,糜璇也不好意思起来。
“可以啊。”
刘琦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如此不合常理的要求,让她生气的同时又是脸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无耻!”
糜璇愤怒的骂着,不过,骂完后却又有些后悔,因为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该说这话。
万一惹怒了他该怎么办。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秉着这个原则,刘琦自然认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条件。
“闭上眼。”
男人说。
思虑片刻,糜璇还是决定顺从刘琦的话。
相较于此处的奇怪却又的浓情氛围,天上昊日则显得光亮无比。
晌午过后的屋外阳光光线刺目,如同实体般,照耀在刚清晨受露珠浇灌的花丛中,温暖而炙热的气息融化了草植内头的湿意。
天上路过的鸟儿低头看了眼。似是羞怯,啼了一声,害羞般的扑翅快速飞走。
“唔。”
少女娇弱声音有点断断续续,像是被封住了声源。
当作给她的午饭了,刘琦想。
松开,跪在草垛里糜璇无力瘫倒,刘琦也打开门出去了。
自己这样算什么呢?
糜璇躺在干草堆,擦干了嘴角的残留,失神的想着。
肚子里的满腹感让她中午也不用吃饭了。
她还是和男人达成了协议。
以半折左右的价格支付给他,即十五万银。
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答应他两个条件。
而刚才,正是第一个。
糜璇有些烦躁。
不行!
绝对不行!
刘琦走后,独自待着的糜璇是越想越不对劲。
自己被他这样对待,还得白白的送他十五万银两,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启齿呢?
糜璇看着地上因为太多而吐出的那抹白,心中自是五味杂陈。
素有洁癖的她深深明白,自己此生应当不会出嫁他人了。
至于刘琦,不可能!
想起自己的婚姻大事,糜璇不由得叹了口气。
没办法,让双亲失望了。
不为人知的是,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
在无人的时候,少女咬着唇,死死不肯松开。
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滴在干草上直到干涸。
仿佛带着灼痛之感,疼痛在眼眶中蔓延。
糜家,大堂里。
看着回来报信的车夫,糜父内心焦急万分。
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衙门去了。
“老爷,您别着急。”
站在旁边的姜夫人摸了摸小腹,安慰着自己的丈夫。
“爹娘,阿姊怎么了?”
姜仪今年二十八,正是青春曼妙之时。不过,她却已是生育了两名儿女的母亲。
并且,年底又将添丁。
刚长开来的姜夫人,容貌自然也是越发精美动人,比其女儿犹过之。
糜璇,便是她膝下的嫡长女。
听到长姐被带走的消息,六岁的孩童顾不上和小他两岁的庶弟糜芳玩耍,连忙跑了过来。
孩童名唤糜竺,则是姜仪的幼子,也是将来继承家业的人选。
看到他,中年男人的情绪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