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事,你们下去吧。”
对着卞玉,刘琦喊退了下人们。
“是,少爷。”
众家仆答应后,齐齐站了起来,各自散去。
“玉儿,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卞玉膝盖半弯,俯身作揖。
“公子请说。”
看着清秀少女的脸庞,刘琦发出了心内的疑问。
“自你入府来,距如今已有多长时间?”
他也说不清,是自己错乱了还是世间颠倒了。
卞玉微微颔首,站了起来,说道。
“奴自入府,足有一年余。”
完蛋了。
事情的发展很是草蛋,不禁让刘琦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过,刘琦还不死心。
他拿起米粥,喝了一口,又问。
“那你是由谁带你入府的?”
“当然是景升老爷。”
卞玉有点慌张,用力拉着裙边。
她今年已经二十三了,若是被驱出府,哪里还有生计?
“怪,实在是怪!”
刘琦没有注意到身前女子,自顾自思考了起来。
“少爷,您这是要赶我走吗?”
强忍着眼泪,卞玉跪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虽然在刘府的生活不长,但也远远比出去卖笑好得多。
自己若是被遣回家,恐怕
祖上以倡为业,歌舞唱戏以谋生。
到父母时愈加贫困,光歌舞唱戏已经不能满足一家人的生活需求了。
无奈之下,想将她送入勾栏。
彼时刘表正要赴友人家,恰好睹见了这一幕。
他当即花了十两银,将卞玉买了下来。
以当时的水平,十两足够普通一家人维持数年左右的生计了。
更何况,他们还少了一个吃饭的人口。
卞父母当即把女儿交给了刘表,还要她认真听话努力干活。
而刘表,一直处在隐匿的状态下,也不富裕。
想到这,卞玉拉住了刘琦的手。
“公子,老爷已将奴买了下来,奴自是刘府的人了。”
刘琦冷不及防,就被温暖的手掌覆盖,不由抖了一下。
“你跪着干嘛?”
少年的话语带着疑惑,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