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黑色手机壳里的追踪器都还在,证明了舒心还不知情。
“咔嚓”沐浴室的门开了。
舒心甩了甩半干半湿的齐肩中发出来了。
见端木衍安静地坐着,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在两人目光相交叉的瞬间她立即又把目光看向脚下,装作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
有着一阵沁人的清香钻入了端木衍的鼻尖里。
他差点就要迷失。
端木衍清清喉咙,顺手拿了一件短裤就进入了沐浴室里。
卧室里暖黄色的灯光,从窗口倾泻出去,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光影。
舒心盘坐在床头一角。
在端木衍从沐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右手的袖子再往下拉低。
尽管袖子都已经到头了。
身下的床榻,徒然一沉,一个高大的男人爬上了床。
他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双腿长而强健,胸膛结实精瘦,肚子上的腹肌若隐若现,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他双腿盘坐在舒心斜对面。
舒心没有抬眸去看他。
卧室里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舒心阴森森地刀了他一眼。
“你这个大瘟神,就真的不打算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端木衍平静地看着她,“事已至此,米已成炊,解释还有什么用?你以后就专心做端木家的少奶奶,端木集团的总裁夫人就好了!以后老公会养着你,直到你死为止!”
舒心脸上也很平静,“行!我只希望你还有最后一点男人样,千万别碰我!因为我有病,一点折腾都受不起!”
顿了顿后,她又问,“我睡哪里?”
端木衍,“就跟在老城区的一样,一起睡啊。”
话落,端木衍已经把枕头调整好。
他伸出手臂,在等待着某个女人的落入。
舒心倒头睡在他的手臂上。
端木衍把她的身子往他的胸膛里一翻,一对男女常见的睡姿就出现了。
端木衍一手搂着她,一手手指摩挲着她手背上的那条疤痕,心中若有所思。
“你手背上的疤痕,这是在里面被恶霸给用刀划伤了吗?”
“嗯。”舒心应了一下。
她也不算是撒谎。
那个畜生老男人对她而言确实就是一个大恶霸。
“痛吗?”端木衍都能想象到当时她血如柱流的画面了,心中无由来地被揪痛了一下子。
“嗯。”舒心在想,你这话不是问的很多余吗?不过她懒得跟端木衍解释。
“你很热吗?干嘛白天也是穿着长袖,就连晚上睡觉也是穿着长袖?”这也是端木衍最奇怪舒心的疑点之一。
现在可是七月份,是澳城最炎热的月份。
舒心忍着不耐,“我说过了,我有病!所以怕冷,我穿着薄薄的长袖对我而言是一点都不热。”
后来就听到端木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
卧室里又恢复了沉静。
一阵混混沌沌的睡意开始袭来。
他看着舒心昏昏欲睡的样子,体内开始燥热起来。
他开始嗫咬她的耳垂,留下了一阵湿热。
睡得正沉的舒心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发痒那里,就顺势转过身去换了一个睡姿。
端木衍勾唇一笑。
手掌搭在她的腰间,双眼闭上进入了梦乡中去。